用,那我為什麼不將這個優厚的條件開給她”,阿爾豐斯慢悠悠的談起了生意經,“而且,要是這個宇宙毀了,你還能實現自己的夢想嗎?所以,你所說的保證,無論我相信與否,都不可能作為交易的條件。”
對於阿瑞曼這種生物,只有從利益著眼才有存在談下去的可能,一切的道德和倫理對它只是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