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定會有更多的發現。這一張碟片,應該是跟巴顏喀拉山碟片屬於同一時代的產物,只是不幸來到巴顏喀拉山的那些外星難民,或者忘了帶這種記錄裝置,或者是帶了裝置而不幸毀損了,所以他們只能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留下一些粗糙的,簡單的記錄……”
“您是說,你們發現了一張遠古的記錄碟片?還很精緻?”
“完全正確,不亞於當今的任何一張海量光碟。那石磨根本不是什麼生產工具,而是一個完整精緻的石質護套,也許表面風化,掩蓋了割縫,也許是本來的切割技術就很高超,反正是嚴絲合縫,當然也要推崇一下人家的黏合劑,居然歷經萬年也不見氧化。輾轉無數,卻從來沒有輕易暴露其中的奧秘,多麼偉大的一怒,但願全世界再多一些這樣的怨婦尤女。透過掃描,我們已經破譯了其中的一部分。您大概知道古代的佉盧文字吧?那些西域佛教典籍?《法句經》的抄本殘卷,還有古錢幣,漢佉二體錢……”
“當然,似乎更應該是古印度的文字,目前較為一致的判定,大概產生於公元前三世紀左右……”
“對!那些編碼所現,很象是佉盧文字的風格,卻又頗多分別,似乎比古代佉盧文字更加規範,更加完美。這很容易讓人想起現代日本文字,似乎脫胎於中文,卻又不盡相同。我們姑且把她命名為古中土文字,之於後來的佉盧文,好比中文之於日文一樣。新疆和田早年的考古發現,可能是她眾多後裔中的一支,可惜的是,我們的老祖宗不知為什麼捨棄了這種文字。好在只要形成編碼系統的東西,總有規律可尋,感謝我們計算機所的無私幫助,銀河機果然不孚眾望。儘管我們目前只是破譯了一部分,有些地方還已經有了嚴重的毀損,這當然也是那個怨婦的錯失,算了,畢竟人家功大於過。假如諾貝爾也有歷史學獎的話,我建議今年的應該頒給她。請記住她的名字吧!她的名字叫什麼呀?喲!瞧我的記性,一時半會竟給忘了……”
“這是真的嗎?”
“哈哈,今年的四月一日,好象早已經過了吧……”
“哪當然,這我清楚,在您的日曆上恐怕就根本沒那種日子……”
我越來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之間,甚至懷疑自己該不該也去找一找心理醫生了,那一種心態,只能用一種白日夢的狀態來形容。忽然,尾骶之間猛地升起一種難以名狀的渴望,就象一個慾壑難填的色鬼,突然發現一個赤身裸體的蕩婦橫陳在眼前。
“哪……您現在通知我們的意思……我能否……”
“請您原諒,目前對外只是在新聞釋出階段,網際網路上已經有了報道,可能您還沒有來得及注意……”
“不!我是在想……您知道我們……您不是一點也不瞭解我,還有丁先生……”
我又何嘗不知道,這種事情,發生在任何一個國家裡,都會有一定的密級限制,可我還想努力。跟貓突然嗅到了魚腥,一樣的急不可耐。
“當然,我們不會忘記您,也算是我一點誠摯的歉意,在月底之前,我會把我們所的學術專刊寄到您的信箱裡,純粹的專號,全部是那張碟片的內容,遠比下一期的《世界歷史與考古》的封面文章詳盡。另外,請您把丁先生的郵箱地址趕快傳給我,讓我也給他送上一份歉意。電話,我就不好意思再打了,請您轉達……”
“謝謝,謝謝,謝謝……”
對方電話擱了很久,我仍然在喃喃不停地念叨著,一時間,甚至恨起了我的祖先,幹嗎好好的故鄉不呆,非要拋宗別祖,假如現在供職大陸,說不定我就會象很多國內的學者一樣幸運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引子
“全體注意:馬上就要時空轉換,進入地球軌道,三十分鐘後啟動著陸程式,請在五分鐘內回到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