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不管這事兒,也沒這麼麻煩。”伊恩說道。
“又不怪你,你要是不管,她們家就得把思琪給弄到逸臣那邊,出了什麼事兒,逸臣的麻煩更大,他們還不得抓住了這個把柄把逸臣往死裡打壓啊!”相夫人說道。
“反正這燙手山芋咱們是必須得接,只能儘可能的把殺傷力弄到最小罷了。”相夫人嘆氣,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群人呢!
相夫人來了還沒說上幾句話呢,柳芸容就到了,聽到門鈴響,透過對講機上的螢幕,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柳芸容一臉的怒氣,鼻孔都因為憤怒喘粗氣而漲大。
伊恩叫了聲“三伯母”,便忙將門開啟。
柳芸容一進門,二話不說就“啪”的一聲,給了伊恩一巴掌。
這突如其來的巴掌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相逸臣萬萬想不到,柳芸容會一進門就那麼不講理的動手,就算他離得近也來不及阻止,讓伊恩硬生生的捱了這麼一下。
看到伊恩腫起的臉頰,紅通通的,相逸臣心疼的趕緊把她拉過來,護在身後,不悅的說:“三伯母,你這是幹什麼!”
相夫人也被嚇了一跳,趕緊跳出來指著柳芸容:“柳芸容,你別太過分了,在我們家當著我們面就打我的兒媳婦,你當我死的嗎?”
相逸臣低
頭看著伊恩腫起的臉,手想要摸摸她的傷口,卻不敢下手,生怕碰疼了她。
小傢伙見到媽咪被欺負了,立刻像小獅子似的擋在伊恩的面前,氣鼓鼓的怒目瞪著柳芸容,好像隨時都要張開他的小獠牙咬上去似的。
相夫人怕柳芸容氣急了連小孩子都牽連,忙把小傢伙護在懷裡,戒備的看著她。
柳芸容冷笑一聲,挨個的指著他們的鼻子:“我幹什麼?我把女兒交給你們是信任你們!你們呢!居然把思琪給弄丟了!”
相夫人扯唇,冷嗤了一聲:“弄丟了?你女兒那麼大個人,難道還要我們像保護奶娃一樣的護著她?她自己有腿有腳的,愛往哪去我們管得著嗎?你們當父母的都管不了,還指望我們給你當保姆管著她?”
“要不是伊恩說她,她能自己跑了嗎?”柳芸容變了臉。
“你女兒嬌貴說不得是吧?這是工作,不是過家家!她在工作上犯了錯,難道還不能說了?再說罵她的又不是伊恩,是人家客戶公司的總經理!伊恩就是念著大家的關係,不但不罵她還替她把錯兜著,要是放外面,人家把她一頓罵不說,還得辭退了!”相夫人也不示弱的說道,“你女兒自己不自量力,犯了錯害公司損失了,要伊恩出面收拾爛攤子,還害‘安逸’聲譽受損,難道犯了這些錯,連說都不能說了?”
“你女兒要是心靈這麼脆弱,那趁早別在社會上混,好好地在家養著!出了點事兒就跑我們家撒潑,還打人,柳芸容,你這個長輩當的好啊!”相夫人簡直是氣急了,當著她的面兒打她家的人,她這個護短的怎麼受得了。
“伊恩既然是她嫂子,犯了錯替她兜著怎麼了?犯了錯就該好好地教!”柳芸容也大聲的說回去。
相夫人簡直是氣炸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正要回罵回去,伊恩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伊恩看了她們一眼,相逸臣先開口道:“先去接電話吧!”
柳芸容這副不講理的態度,他也不想搭理。
伊恩點點頭,跑去客廳拿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呂笑洲的電話,便接了起來:“喂,笑洲?”
“伊總,我在酒吧碰著相思琪了,她喝的醉醺醺的,一個人太危險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聯絡她的家人,只能聯絡你了。”呂笑洲說道。
雖然伊恩沒有明說過,可是公司的同事大體也都知道相思琪該是相家的人,跟伊恩有些關係。
“我知道了,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