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匈奴?”去病並未有多驚訝,似乎早就知道一月故意瞞著他。一月笑意退去,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好半天,才悠悠開口:“你看起來並未有多驚訝,難不成你早猜到我瞞著你。”
去病無聲地笑了,眉眼間也是滿滿笑意,優雅的抿了口茶,舉手投足見是嬈人的風流優雅,惹來一月不由碎罵道:“真真是個禍水!”
“我能理解為你是在誇我嗎?”
一月撅著嘴玩弄自己纖細的十指,故意不理他。去病湊到她身前,一月動作一頓,他沉重的氣息盡在咫尺,心忽然漏掉一拍,一月嗖地後退一步,卻離開了椅子,身體直直地向一旁倒去。
去病眼疾手快地摟住她細腰,在空中旋轉了好幾圈才落地。
一月不是第一次與男子這般親密接觸,卻是一陣心慌意亂,俏臉緋紅。
去病眼神深沉了些,懷中的女子此刻纖體柔軟,白皙玉臉透著可人的緋紅,美目顧盼之間充滿了淺淺魅惑,他只覺自己的心口放佛塞滿了小鹿般,嘭嘭地亂撞。
“呃……那個,你可以放開我了。”一月開口打破了這曖昧到令人臉紅的氣氛。
去病放佛觸電般,一下放開了她,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一月俏臉羞紅地輕輕咳嗽了一下,“謝謝!”
去病結結巴巴地回答:“不……不用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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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街道鋪滿了厚厚的一層白衣,幾個小孩穿著厚厚的衣衫在這通白的白雪中放情地嬉笑玩耍。一月披著雪白的披衣,與這遍地雪白融為一體。去病則披著黑色的披衣,顯得格格不入。
一月駐足望著那些小孩,雙眼盡是濃濃的羨慕。
“想玩嗎?”
一月小雞啄米般地點頭,去病笑了起來,走向了那幾個小孩,蹲下身問其中一個道:“你多大了啊?”
小孩撲閃著大大的眼睛,稚聲地回答:“八歲了。”
去病捏捏她紅彤彤地小臉蛋,指了指身側的一月,“那個女子15歲,你該叫她什麼呢?”
小女孩冥思苦想了會兒,牽上去病的大手,又拉起了一月的,仰著小腦袋,“該叫你們哥哥姐姐。那哥哥姐姐,你們願意和我們打雪仗嗎?很好玩的哦!”小小的臉寫滿了年幼孩子的童真。
其他小孩見狀,又蹦又跳地起了哄來。一月呵呵笑起來,身體開始發起癢來,心裡放佛有幾隻小手撓著。去病緊握了握她的手,一月笑的更歡,眼睛眯成了月牙,最終抵不過他們的盛情相邀,解下了披衣,加入了雪仗隊伍中。
路過的行人見到這難得一見的情景,無不駐足觀望,甚至有些人卸下了煩人的披衣帷帽,樂呵呵的加入了進去。歡快的笑聲迴盪在興長的街道,令準備掃雪的人們不忍掃去這愛人的白雪,紛紛扛著掃帚回了各自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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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青從皇宮出來,路過那充滿歡笑的街道,聽到一陣陣地笑聲,他不免唇角上揚,雙腳不聽使喚地朝聲音走去。
遠遠地,他認出了其中一人是他的侄子霍去病。只見他脫去了外衣,長髮有些凌亂,臉凍得通紅,可眉眼間,臉上盡是他許久未見到地笑意。衛青尋找起讓去病開心大笑的人兒,果然,是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只不過,他覺得那女子似乎在哪兒見過,分外面熟。
去病瞧見了舅舅,便拉著一月跑向了衛青。
衛青更加確認了那女子是他見過的,可硬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一月睜著大眼睛細細端詳了會兒衛青,一拍腦袋,這人不就是去病的舅舅嗎。這衛青雖年長去病許多,然兩人站在一起更像是兄弟,他是如何保養的啊。
“一月見過衛青將軍。”
“你就是一月姑娘?”衛青眼中帶著幾分詢問。
一月茫然地點頭,聽這話,衛青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