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楓道:“這根本是兩件事情,不能混為一談,如若你們真的是壓服我,在下就輸的心服口服的了。”
陳先生笑一笑,道:“壓服和迫害,真有很大的不同麼?”
楚小楓道:“完全不同,壓服,是憑藉你們的武功,使在下自甘屈服,至少,也該是以武功使我們認輸,但迫害不是,手段很下流,就拿此事說吧!你們以我楚家三代的生死,來威脅我,而且,你們也明白,我楚家是書香門第,楚家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會武功。”
陳先生臉色鐵青,冷冷說道:“楚小楓,你一向注重用字,這幾句話,是不是說的太過分。”
楚小楓冷冷說道:“不是過份,在下只是實話實說。”
陳先生道:“年紀輕輕,口齒如刀,真是狂妄的很。”
楚小楓笑一笑,道:“你不過袖中藏著一隻鴿子,就把我給嚇住了,老實說,你袖中的那隻鴿子,是不是真的能傳出信去,還很難預料,我們楚家的人,是否真在你控制之下,也還難說?我楚小楓是個很狂妄的人,我就不會信這一套。”
陳先生臉色一變,冷冷說道:“楚小楓你可知道留人一步退一步的道理。”
楚小楓道:“陳先生,你既被稱為先生,又未遭毀容,老實說,你在那個組合中,算是有相當的地位,不過,你也不是能作主的人。”
陳先生道:“這一個,我早就說過了。”
楚小楓道:“所以,我們談的事,你沒有辦法決定?”
陳先生道:“我可以放出信鴿。”
楚小楓冷笑一聲,道:“就算你能隱瞞一時,也無法長時間隱瞞,陳先生,你去吧!
向大先生請示一下。”
陳先生的臉色很陰沉,憐冷說道:“楚小楓,你是很難相處的人。”
楚小楓道:“何以見得呢?”
陳先生道:“你太聰明瞭。”
楚小楓道:“我只是不願意受你們大多的擺佈罷了。”
陳先生冷哼一聲,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儘快給你答覆。”
轉身一躍,飛奔而去。
他的動作快速,兩三個飛躍,人已隱失不見。
簡飛星大步行了過來,道:“兄弟,說的結果如何?”
楚小楓道:“他也作不了主,回去請命去了。”
簡飛星道:“他沒有說,幾時給你訊息麼?”
楚小楓道:“他說盡快回復。”
簡飛星道:“這麼說來,那位能夠作主的人,也許就在附近了。”
楚小楓道:“也許他們因……”
但聞鴿羽劃空,數十丈外,一隻鴿子沖天而起,向南飛去。
簡飛星道:“原來,他們用信鴿請示。”
楚小楓道:“這一來一往不知要多少時間,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簡飛星道:“兄弟,他們似乎也已經到了此地是麼?”
楚小楓道:“不錯,看來,似乎是與春秋筆有關了,至少,和他的出現有關。”
簡飛星道:“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八九不離十了。”
王平道:“如若春秋筆就是領導這個組合的大先生,那真是叫人連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簡飛星冷冷的說道:“真要是他,那真天下第一個大奸大惡的人。”
楚小楓道:“目前,我們還沒有什麼證明,咱們且不可隨意妄斷。”
王平道:“公子,現在,咱們應該如何?”
楚小楓道:“等,至少,等那位陳先生回話過來。”
王平道:“公子,你不能動手,我們可不可以動他?”
簡飛星道:“不行,咱們動了他,還不是把帳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