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奪理。
吃好了蘋果,問了韓希的一些情況,都被他三言兩語帶過去了,不過夜沫的心情側是好了很多,準備告辭離開。
刑梓巖也站起來,一同道:“我也要回去了,你好好休養。”不知道是不是夜沫的錯覺,她感覺到刑梓巖在休養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一起出了醫院,在夜沫準備離開的時候,刑梓巖出聲道:“夜小姐,我們聊一聊吧。”此刻的刑梓巖收斂了剛才的笑容,又是一個深邃不可測的男人,對於這一面韓希到底知道多少呢?
“好。”她也有些意,聊一聊。關於他的目的,關於那五百萬,這些事情都與他無關,他卻要插一腳。她不相信他是一個做事不同利益的人,尤其是像他這種“成功”的商人。
葬愛(三)
坐在名典咖啡廳裡,離近黃昏的時候,正值下班的高峰期,這裡反而沒有什麼人,她對刑梓巖沒什麼興趣,但他卻有這個本領勾起她的好奇心。
刑總想和我說什麼?夜沫問道,在他沒挑明之前,她倒想聽聽他想說些什麼。刑梓巖推了推黑框眼鏡,“夜小姐,覺得我們齊約怎麼樣?”
夜沫淺淺地喝了一口咖啡,刑梓巖接著道:“有興起來齊約嗎?”放下咖啡杯,夜沫潛意識地彎了彎唇,他這句話真的唬到她了,幸虧她已經嚥下了,不然她也許會嗆到,當然只是也許,“刑總這句話說的,你認為在發生這些事情之後,我還會去齊約嗎?”
“只要是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誰也不能百分之一百地保證,也許下個月這時候,夜小姐已經坐在我們齊約的高階辦公室裡,喝著下午茶,我是很歡迎夜小姐,也會做百之一百的熱情來迎接夜小姐。”刑梓巖深邃的目光有著狐狸般的睿智,深沉好似大海卻又顯得清淺好看,每次他的話都讓她充滿了警惕,彷彿預示著什麼。
夜沫斂了斂情緒,同樣換上一副最虛偽的笑容,“刑總的話的確很有見地,未來的事誰也沒有把握,那就說說上個月的事情吧,不要告訴我這五百萬是刑總不小心匯錯了。”
“當然不是。”刑梓巖揚起嘴角,迷倒眾生的笑容,意味深長,“這是我為了歡迎夜小姐來我們齊約,如果還覺得少,我可以再加!”
“請叫我喬太太。我不會離開口D…ream。”夜沫冷冷地看著他,沉道。
咖啡廳裡,微弱橘黃的燈光,很有意境,如果對面坐著的人不是刑梓巖那應該是一件很浪漫的事,真是倒胃口:“刑總,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感興趣,如果你是要人才,五百萬足夠你招到好幾個世界頂級設計師,不要跟我繞來繞去,直說吧。”刑梓巖抿緊嘴唇,他的嘴角依然還掛著一抹溫柔的笑容,低頭看著黑色的桌子,纖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這是他習慣性的動作。
“喬太太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今天可以是,明天可以不是,不是冠上喬太太這個名,所有人就認同你。如果你喜歡這個稱呼,我可以改。”刑梓巖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這是我的名片,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
“莫名其妙。”夜沫把名片扔還給他,霍地站起身,冷凝著臉,“既然刑總不想說,我也沒有必要繼續呆在這裡,那五百萬已經誣陷了我,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我不會還給你,在事情查清楚之後,我更不會還給你!就當刑總的善舉吧。名片飄落在刑梓巖的臉上,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凜冽,瞳孔收緊,拾起名片,我無所謂,大家都是互助互利而已,結果怎麼樣對我來說不重要,就算查清楚了又能怎樣,夜小姐不要把話說得太滿,這張名片也許有一天你會需要的。”
夜沫怒瞪著他,怒大道:“難道為了個人利蓋就要犧牲別人嗎,也許對於刑總來說,這是必要的,但是我為梁築七感到不值,總有一天你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