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過度的問題,所以教給他們一些緩和的辦法。”
列車員見姬瑾榮才十來歲,又長得白白嫩嫩的,覺得應該不是騙子——可能是哪個醫學世家的小孩跑出來。他有些驚訝於這小孩的善良和膽大,這滿車的大漢平時一言不合打起來都是常有的事,眼前這小孩被這麼多壯漢團團圍住卻一點都不怯場,還讓他們心服口服地跟著做完整套古怪的動作。
真是太了不起了。
換了別人,就算懂這個也不會多管閒事。現在世道這麼亂,誰不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列車員說:“快要開車了,你教完就讓大夥都坐好吧。”
姬瑾榮說:“我再教他們一套按摩手法就可以了,很快的。”
列車員想到自己父親在鐵路上幹了大半輩子,身體也勞損得厲害,不由站在一邊說:“你教吧,我也學學,回去給我爸爸按按。”
姬瑾榮喜歡有孝心的人,他讚許地看了列車員一眼,準備開始演示。
就在這時,車門那邊傳來一陣騷動。
有個穿得很像暴發戶的中年胖子皺著眉頭擠上了車,不滿地踢了腳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