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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舒揚:“……”
陸西澤說:“所以,你現在打不過我了。”他笑眯眯地看著薛舒揚,“上次我們已經斷絕了師徒關係,你也不是我師父了。”
如果沒有想起一切,薛舒揚一定會被陸西澤這得意洋洋的話氣到,可現在他只覺得他的陛下可愛至極。
即使曾經被那樣逼迫,他的陛下也沒有真正放在心裡。如果他的陛下真的還在惱恨的話,怎麼可能只是這樣炫耀兩句?
薛舒揚說:“我還是陸家的煉藥師。”
薛舒揚這麼氣定神閒,陸西澤頓時覺得無趣。他只能說:“薛醫生確實還是我們陸家的煉藥師。”
薛舒揚說:“我得到了幾個不錯的丹方,你要來和我一起研究一下嗎?”
陸西澤知道能讓薛舒揚特意提出的丹方肯定不會普通,有些意動。現在薛舒揚也打不過他了,他不怕和薛舒揚獨處!
陸西澤說:“好啊,我們這就去煉丹房那邊。”
舊地重遊,兩個人心裡都有點感觸。只是誰都沒有去回顧往昔,薛舒揚直接拿出丹方和準備好的藥材,笑著說:“我們可以同時煉製,看看誰練出來的效果更好。”
陸西澤揚起下巴:“我現在絕對不可能輸給你。”
薛舒揚特別喜歡看到陸西澤這驕傲的小模樣。
兩個人按照丹方埋頭煉製新丹藥。
大約到了中午十二點多,濃郁的藥香飄散在煉丹房中。陸西澤的丹藥幾乎和薛舒揚的丹藥同時成形,這代表著他在煉藥術上的造詣幾乎算是趕上薛舒揚了,只是品質上要差上一些,還需要勤加練習。
接下來的日子裡,薛舒揚和陸西澤相處得很平和。比起沒斷絕“師徒關係”之前,他們現在更像是普通的師徒,陸西澤有疑問,薛舒揚會解答;薛舒揚也一改以前的蠻橫,沒再對陸西澤做任何越過界限的事。
時光飛逝,陸西澤在俗世之中很快迎來了高考。
薛舒揚這樣的金牌醫生,居然跑來給他們這批准高考生做體檢。
陸西澤警惕地盯著薛舒揚。
薛舒揚說:“我只是不想你在別人面前脫光光。”體檢裡可是有這麼一項的。
意思是在他面前脫光光就沒關係?
薛舒揚見陸西澤像只滿心防備的小鹿,不由拿出了帶過來的點心:“你上次吃了這家,覺得挺好吃的,我來的時候就再買了一些。別擔心,我沒讓你脫光,既然是由我來做的話,那些檢查就不必了。”陸西澤身上有哪塊是他沒檢查過的?
陸西澤也想起那段不怎麼美好的“檢查”時光。
他瞪了薛舒揚一眼。
薛舒揚說:“難道你想去讓別人給你檢查?”
陸西澤想想還是算了。雖然對於醫生來說這只是常規體檢,而且一般都是男醫生檢查男醫生,也沒什麼好彆扭的,不過要是需要來個指檢什麼的,肯定不太舒服。既然可以“合法逃避”,他才不會傻傻地去做呢。
陸西澤坐下吃點心。
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薛舒揚居心叵測。不管去做什麼事,薛舒揚總能給他捎來一些吃的。難道薛舒揚是想把他喂胖點?
陸西澤嚐了塊酥鬆的點心,覺得那香酥的味道綻開在每一個味蕾上,感覺棒極了!陸西澤不由微微地笑眯起眼,誇道:“不錯!”
薛舒揚深深地望著他:“喜歡就好。”
陸西澤對上薛舒揚幽深的目光,心臟突然漏跳了兩拍。他覺得自己特別沒原則,特別沒立場,意志特別特別不堅定,薛舒揚只是給他帶了點點心,他竟覺得薛舒揚挺好的,又英俊,又高大,器大活還好,沒事睡一睡還能在床上升升級,真是居家旅行必備的床上按摩用品。
陸西澤又往嘴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