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某個人,竟然還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給自己惹下了這麼大的麻煩,徒然佔了便宜,看光了不給個交代就想走?門兒也沒有啊!
“呃……甄姑娘還有事情麼?”怎麼還忘了這一位!秦旭也自感覺自己流年不利,這不倒黴催的麼!你說馬上就要進入平原了,稍微歇歇腳就可進入河北地界,自己偏偏想一出是一出,要和老甄頭聊聊,你說和個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老頭聊個什麼勁?這不,沒聊成不說了,還險些把自己栽進去,現在又被個“垂涎”自家老丈人的丫頭給糾纏上,我的個老天,秦旭敢指著帳篷發誓,絕對沒看到什麼高丘溝壑,什麼粉膩雪白……
“還有事情……嗎!?你說呢?秦使君!”甄姜真是有些怒極生笑了。見過臉皮厚的,還就真沒見過比秦某人臉皮還要厚的。這是“傳說中”想要打算打死也不認的前奏了麼?看著秦旭手臂上血淋淋的壓印,甄姜直想怎麼剛剛沒咬死某人。
“仲明,這……”呂玲綺雖然心理上無限偏向於秦旭。相對於蔡琰的“囑託”,也願意聽秦旭的“解釋”,但畢竟也知道女兒家的清白和聲譽在這年頭重逾一切。此事不管怎麼說都是甄姜吃了大虧,在見了甄姜怒極之下幾乎要瘋的模樣後,心中也是極不落忍,面帶難色的看向秦旭。
“玲兒且去驅散眾軍,我同甄家小姐私下聊聊……”這事要是嚴格說來,的確是秦旭出差錯在前,而且人家甄姜姑娘家家的。尚未出閣便被秦某人看光光,那便宜可佔大了去了,現在被人這麼責問。也確實怪不得誰來。
“登徒子!我自會去尋你的!”秦旭話音未落,便又被甄姜冠上了這麼個名頭。也難怪,現在甄姜渾身不著寸縷,單單和秦旭這男子呆在同一個帳篷裡已經是羞憤欲死了。要不是還要討個“公道”說不得早就將秦某人轟出去了。而秦旭可好。人家姑娘還在冰涼的水桶裡懂得哆嗦呢,這廝還要留下和人傢俬下聊聊,這下連呂玲綺也有些看不下眼了,嗔怪的白了秦某人一眼,拽著秦旭離開了。
“玲兒,你是如何得知……”大營中又恢復了平靜,但不知為何,總是給人一種瀰漫著詭異氣氛的感覺。而就在秦旭軍帳之內。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的原因,秦旭實在忍受不了一向好動呂玲綺這般靜默的樣子。試了好幾試,才開口問道。
“哦!你是說你同甄家小姐的事情麼?”呂玲綺面色不變,好像並不在意此事似的問道。
“我同甄姜那丫頭一點關係都沒有!!”雖然呂玲綺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情緒,甚至好像連剛剛的事情都忘記了似的,但秦旭總覺的心裡煩躁的緊,不由加重了語氣,說道。
“我知道啊!琰兒姐姐也知道呢!夫君和那甄家小姐是清白的!”呂玲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說道。
“我……解釋不清了!”秦旭不由瞠目愕然,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說的真話,不過怎麼聽怎麼好像還是在奚落自己似的。秦旭也知道這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但總是忍不住想要解釋解釋,這事鬧的,到最後連秦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回的誤會究竟是有心還是故意的了。
“咯咯……夫君心亂了哦!”呂玲綺看著秦旭直想要跳腳的模樣,終於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笑嘻嘻的道:“果然真如同琰兒姐姐所料呢。連夫君的表情動作語氣都料的分毫不差!”
“我了個去,昭姬又知道?”秦旭真是有些無語了。蔡琰這丫頭沒事怎麼這麼愛琢磨事啊?難不成真的是當孕婦閒的?
“當然了!琰兒姐姐說。甄家這位二小姐一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