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那麼閒的沒事給自己找事做。”秦旭輕攬著呂玲綺頗有彈性的腰肢,搖頭說道。
“我看那甄家小姐其實也沒有那麼壞麼!”也不知是甄姜給呂玲綺灌了**藥,還是呂玲綺根本“不在乎”自己再多個姨娘。聽了秦旭這繞來繞去的話之後,呂玲綺倒是沒有附和秦旭所言,反倒像是有些同情甄姜似得,說道:“我倒是覺得甄家小姐挺可憐的。現在因為她兄長暗中投了他人。軟禁了甄家家主一行,只有她同侍女換裝逃了出來。不知道遭了多少罪才回返平原來給仲明你‘報信’。而你之前卻是那般待她。也不知道甄家小姐現下心裡多苦呢。”
“唔?”實在沒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呂玲綺也能說出這番話來,秦旭還真有點刮目相看的意思。看來婚姻果然讓人成熟啊。一直沒有發現,除了在瑣事上有時還有點腦筋轉不過彎來,快要十六歲的呂玲綺,其實也已經有了自己成熟的思維了。
“那你說怎麼辦?難不成還讓你家夫君我,去給她一個丫頭片子負荊請罪不成麼?”雖然眼下這具身體尚且還未雙十,可這並不礙體內那個已經年過而立之年的“老”靈魂的眼光來看待一名其實大了其一千八百年的“小”丫頭。
“我倒是覺得,不管怎樣,終究此番她的襄助之舉,也算是幫了我等大忙,便是抽空去謝上一謝,也是應該。況且你之前說那些話也的確有些傷人,我看甄家姐姐臨去時,眼圈還是紅的呢。”不知不覺之間,呂玲綺對甄姜的稱呼從甄家小姐成了甄家姐姐,秦旭有心想要告訴呂玲綺,甄姜既然能以女兒身被甄蹇託付許多家事,就註定了這丫頭並不能以常理度之,可正如呂玲綺所言,秦旭也的確覺得之前過分了些,索性也沒有和明顯秉持一刻“公心”,來給甄姜“討公道”呂玲綺爭辯,點頭應承了下來。
平原因為之前遇襲之故,夜裡宵禁嚴格了不少。對於像是秦旭這樣的本軍高官的臨時府邸,一處臨時徵用的為逃避戰亂而舉家遷走的大戶的宅院居所,更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絲毫不敢有懈怠之意。但身為一軍主帥的秦旭,此刻卻在這守衛嚴密的自居宅院中,像是做賊似的,悄麼悄的墊著腳尖,在不遠處屋簷下呂玲綺的目光的催促之下,向著甄姜的臥房而去。
也不知道一門心思主持正義,連自家夫君也使之“難逃法網”的呂玲綺,有沒有注意到現在的時辰。一個成年男子,大半夜的,在不得不裝作沒看到的院中守兵“眾目睽睽之下”,去向一個禍水負荊請罪是多麼有話題的一件事情。反正秦旭是覺得自己這一軍主帥的威嚴,估計在經歷此事之後,若是收尾不好,說不得會打個大大的折扣的。不過好在呂玲綺所處的位置比較惹人注目,不至於讓人以為秦某人有嬌妻在側,還要去竊玉偷香。
“咚咚咚!”秦某人輕輕的敲了敲甄姜緊閉的房門,心裡直祈禱最好是那丫頭已然入睡,那麼自己便可以以這個理由在呂玲綺面前搪塞過去,反正呂大小姐對這等事情的記憶力一向很差,說不得幾日甄姜不提,便會將此事忘卻。
“是玲兒麼?”房間裡傳出一個慵懶的聲音。看來甄姜還真是沒有死心,人前時一口一個秦夫人叫的那叫一個正式。讓人絲毫挑不出這丫頭哪怕是一點的錯處來,可這時候卻漏了怯。且不說甄宓已經同腹黑姐姐蔡琰認了“義親”,作為甄宓的二姐。就算不願意跟著自降輩分,可稱呼正式一些可也辦得到吧?至於這麼親熱的稱呼呂玲綺,還一副讓秦某人不怎麼舒服的口吻,這就想要先在稱呼上過把癮了麼?秦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