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力超絕,說不得最終也得折在這裡。那可就當真是貽笑大方了。
不過因為這番遭遇,使得之前孫策因為見射聲營頗有損傷,還有些埋怨潘璋的心思淡了不少。誰能料到青州兵的單兵防禦會是這麼強悍?老孫家幾代祖傳的寶物古錠刀,竟然破不開一個青州兵普通兵士的防禦。要不是親身所為,連孫策都不會相信。
不過孫策大軍的兵力總歸還是要比青州兵多上一倍有餘,儘管兩廂戰作一團。一時間也是分不出個勝負來,但總歸不管是太史慈還是孫策,都是在心疼自己所率的兵士,因而在孫策一聲喝問之下,卻是正中太史慈的下懷。
誰來兩人雖然幾次在戰場上遇到,但真正的對戰較量,卻是隻有當年在幫陶謙“抵禦”袁術時候那麼一次。而只這一次。就莫名的令兩人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覺來。之後不管是廣陵之戰,還是涪關之戰,就再也沒有機會交手。不管是太史慈還是孫策,其實心中都多少有些遺憾在的。
現在的機會恰恰好。兩邊都是自己的心頭肉,又各自有各自的顧忌,因此。兩廂罷兵各歸本陣。等著各自主將的交手,就有些水到渠成的感覺了。
“子義,孫某期待同你一戰許久了!”孫策突然有些感慨,擎著手中的古錠刀,衝對面將雙戟插到背後,抽出馬匹鳥翅環上的鐵槍來的太史慈拱了拱手,說道。
“伯符之言正和我意!這一日,某也等了許久了!”太史慈眼神破有些複雜的點了點頭。持槍在手,卻還是忍不住多說了一句:“只可惜不能同伯符同殿為臣。誠為憾事,若是伯符能歸順朝廷……”
“子義莫要說這小兒之言了!”孫策臉上黯然之色一閃而過,換做語聲爽朗的一聲大笑說道:“天下亂勢已顯,正是大丈夫立不世之功業之時,豈能安居人下,坐任諸侯並起?孫某不才,說什麼也要從中分一杯羹的!再說,子義難道當真不明白,你那主公呂布,和那徐州刺史秦旭,難不成就當真是朝廷忠臣麼?呵!若是子義當真是這樣認為,那孫某沒的說,就是成全了子義又如何?”
“這……”孫策的話讓太史慈默然。太史慈並不是傻子,呂布怎樣太史慈接觸的少並不清楚,但自家將軍秦旭的心思,太史慈總歸是能猜出幾分的。當然,若是明說秦旭有不臣之心,太史慈也是不會相信的,只不過耳濡目染之下,秦某人對眼下這朝廷的“不禮貌”言辭和漫不經心的態度,卻也是太史慈刻意避開的。此刻被孫策挑開了話頭,太史慈手中緊握鐵槍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稍鬆了鬆,但旋即,又緊緊握住。
罷了罷了!士為知己者死!如此而已!太史慈猶然記得,當日在救援北海時,太史慈不過一縣的縣吏,可當時秦旭雖然不過是身為青州少府,秩比六百石,可卻已經是憑著戰功,在呂布軍中實打實的一號人物了。那時秦某人對他一個根本不入流的小小縣吏那熱切的態度,和絲毫不見掩飾的欣賞之意,也是一次次的讓本已經生出離開之意的太史慈止住腳步。
而眼下,天子困於許昌,世間諸侯並起,擁兵自重者不知凡幾,春秋戰國之勢已然不可逆轉。太史慈估計自己就算是有一腔報國之心,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倒還不如賣命給短短一年之內,就將自己由縣吏拔擢為一營副統領,統帥五千精銳之兵的一方將領的秦某人。至少,能讓久受自家老母教誨,深明知遇之恩何等之重的太史慈心安!
“子義……”孫策若是知道自己本意是挑撥的一番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