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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部分

“主公和秦將軍請先生進去。先生且隨末將來。”想開了沮授,登時沒有了之前的憤怒而沮喪,剛剛進去通稟的軍士的速度,也感覺快了許多,在聽到這人的話後。沮授甚至還頗有風度衝這仍舊門神似的站在呂布府邸門外的兩名軍士拱拱手,大袖輕揮。隨人進入呂布府中。

“死貓,這人可是秦將軍頗想要招攬過來的河北名士沮授,你剛剛那番對他,就不怕日後他找你的麻煩?某可是聽說了,這位公與先生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倔強呢。”今日輪到當值的,正是昔日陷陣營鐵三角之二,秦旭的老交情老許和司馬冒兩人。而剛剛仔細搜沮授身的,卻不是如今已身為陷陣營軍法處主官的司馬冒又是何人。

“老許你可錯了!秦將軍平日待人最為寬厚不假,可對於這法令上的事情,卻可是非常在意的。再說這可是主公府邸,莫說只是個尚未投誠的謀士,便是臧司馬來了,某的這般動作,只怕秦將軍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惡了我等?”司馬冒對老許之言絲毫不以為意,冷笑著看了一眼沮授的背影說道。

“用你這張嘴積點德吧!”老許順著司馬冒的目光看了沮授一眼,也是輕笑一聲,笑罵說道:“但凡把你那整日琢磨秦將軍想法和如何折磨人的腦子,略分出些來用在維護同袍關係上,也不至於除了孔斌和這幫老弟兄之外,新募的那幫人,也不見有人與你親近,更是沒有一個不怕你的。你這又是何苦來哉?”

“老許,你莫勸我,咱們兄弟走的不是一條道,不過也皆是為秦將軍和主公效力就是了!”司馬冒彷彿不太願意在這問題上多談,嘴角衝沮授背影消失處一挑,笑著說道:“至於這個人,某敢同你打賭,此番前來必然是有求於主公和秦將軍!”

“你也就這點本事?傻子都看出來這沮某人必然是有事相求!否則又何必讓你那般羞辱還不發一言強行忍著?他又沒什麼毛病!”老許見司馬冒這般說,也就不再勸說,聽司馬冒說的有趣,笑道。

“他的確沒有什麼毛病,不過一會出來可就不一定了!”司馬冒一副信心滿滿贏定了的模樣,笑著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秦將軍的手段!若是這沮某人老老實實從了,自然一點事也無,但凡有些私心,夾帶私貨,你看不被秦將軍三言兩語便拔下層皮來。我這姓倒著寫!”

“這還用你說!心眼兒都用到自家兄弟身上了,也活該你不被人待見!”老許笑罵一聲,別過了頭去。

此刻的沮授尚且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成了兩位臨時充作執勤兵士的陷陣營高官的“賭注”,也著實沒有料到自己也還會成為正被呂布的一番夾槍帶棒的責難的救星。待上得中堂來,便見秦旭一副絲毫不似作偽的熱情笑容迎了過來,儘管沮授對秦旭也無甚好感可談,甚至還知道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大漢高官,極有可能會成為此番自己所欲謀求之事最大的障礙,可見了秦旭這般態度,沮授心中剛剛被司馬冒一番羞辱而憋屈不已的心思。竟然也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絲被重視的暖意。

“公與先生,之前稷下學宮一別,如今可是已有近半年光景了。不知先生在臨淄是否還住得慣麼?”秦旭的笑容熱情而陽光,那眼眸中的驚喜之意,讓人挑不出一絲虛假來。就像是見到了多年闊別的好友一般,見到沮授進來,便上前兩步,拱手一禮,絲毫不作姿態。

“沮授見過溫候。見過武亭侯!”沮授倒是被更加熱情的秦旭的動作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便拱手回禮,口中卻是如此稱呼。沮授心中還是有些計較的。他自己不過是昔日袁紹座上謀士。且不說這裡是青州呂布軍的地盤,還是呂布這個老闆的府邸之中,便是掄起大漢朝廷的官職來,自己也不過在袁紹還在時。被表了個折衝校尉。參贊軍機而已。別說比起呂布這大漢二十等侯爵中的最高一位,又是手握兵權實力超群的大將軍、青州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