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沈青面對陳韻寒所問的問題表示很納悶。
“什麼叫做‘我們’不知道?是‘我’不知道,老狐狸根本就沒告訴過我這些東西。”陳韻寒一臉委屈,她滿嘴抱怨,“什麼分身的事情,還有你們所說的格子以及座標的事情,他壓根就沒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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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忘了吧,畢竟上了年紀的人,總喜歡忘記東西。好比如我家的老爺子,近幾年記性老差了,最近一次我回家看他的時候,他都忘記我是誰了!”沈青滿臉無奈和心酸。
“忘了?”陳韻寒皺著眉頭思考,她繼續說,“我怎麼感覺……他壓根就不想說。”
陳十寸點頭沉默,他走到陳韻寒的面前,本想拍她肩膀然後告訴她,“不必想那麼多”,結果他下意識有些顫抖,心裡上還是有些揮散不去的陰影,然後他把手收回去,覺得還是保持距離說話吧。
陳十寸說,“可能吧……他真的是故意的,他應該是等待預言之子的加入,再告訴你們事情吧。我覺得華先生他自有分寸,有自己的小算盤。在革命這方面上,全世界的革命家後代,以華先生為第一。哦對了,你們勸預言之子加入破曉組織,這項任務進展如何?他同意了沒有?”
陳十寸滿臉好奇,就像好奇寶寶一樣。
“仍在努力中……”陳韻寒簡單說出這一句話,卻包含了種種辛酸和無奈。
“what?”沈青一臉疑惑。
“不可能吧……是不是哪個環節出錯了啊?”陳十寸兩指託著下巴問陳韻寒,“你們有沒有跟他說明這個世界的事情啊?到底有沒有告訴他,這個世界需要他揹負啊?”
陳韻寒盤腿坐在長板凳上,彎曲著腰嘆氣,“該說的……我們都說了,你們還想讓我和他說什麼?高達世界大戰?還是世界末日?得了吧,那傢伙就是死腦筋,說什麼都不管用。滿腦子除了高達還有小說,還有好基友。”
陳韻寒臉上變得黯然失色,徹底失望透了。
“不會吧?”沈青語氣有些驚歎,他看著陳十寸說,“身為預言之子的他,竟然不相信這個世界?他腦子是不是被門夾過啊?”
“我也覺得是這樣……”陳韻寒贊同這個說法。
“有很大的機率可能是這樣。”陳十寸緩緩點頭,他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和猜測,推出一系列觀點。
他說,“虧我沒白看這麼多年的動漫,我覺得是這樣子的,預言之子可能是因為某件事情導致腦子失憶了,所以他就記不清這個屬於他的世界。所以我們要徹底喚醒他的記憶,讓他成為真正的預言之子!要讓他徹底明白,這個世界很重要,他要牢記自己的使命,去革命!去推翻!革命大業事關重大,他要揹負在身上!”
“嗯嗯!”沈青贊同陳十寸說的話,如此長篇大論,令人熱血沸騰,關鍵是他的臺詞巨多,不得不讓人佩服。
陳韻寒有點半信半疑,聽著陳十寸說的話一半扯淡,一半贊同,可是失憶歸失憶,不至於把智商降低吧。他確定能牢記革命大業?恐怕他連革命一詞都不認識吧。
她微微搖了搖頭,靠著背椅,她說:“我覺得不太可能,那傢伙應該沒失憶,我覺得他就是純粹死不要臉不答應罷了。那傢伙特愛面子,還死傲嬌,我還是盡我所能吧,看看剩下幾天時間能不能把他勸進來。實在不行,我一棒子敲暈他,我要把革命一詞刻在他胸前上。”
“咦……”沈青有點害怕,雙手擋住自己的那裡,他瑟瑟發抖,“你們女人真可怕,還要把革命一詞刻在別人的那裡,你就不能讓他抄寫革命一詞幾百遍嗎?我覺得這樣子效果更佳。”
“……”陳韻寒一臉無語看著他,如此說法,是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