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鈷藍在場,飼育獅鷲獸的幾個人不敢明目張膽的窺視薇薇安,但他們眼中的驚歎和驚豔,肢體動作的呆滯卻是無法掩蓋的,薇薇安莫名的覺得很疲累,她抬頭望向鈷藍,卻見到騎士長溫柔的眼睛深沉的注視著她。
“大人,我覺得很不舒服,可以回去嗎?”薇薇安問道。
“你確實應該好好休息,我送你回去吧。”鈷藍微笑著說。
鈷藍目送薇薇安進了自己的房間,突然一步上前握住薇薇安的胳膊,把她按到懷裡在她的唇上緊緊的親了一口,臨走時他的笑聲溫和又低沉,“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對於未來的憧憬和快樂的期待全部都消失了,無法徹底放棄,認命的接受現實,薇薇安麻木的擦拭著嘴唇,她很清楚,這是她目前所有痛苦的根源。
但是人生存在世間不過短短几十年,就算她是魔法師,活上百年又如何?在時光的長河中不過是一閃而過,如果她穿越到這個世界的人生就是被當作各種男性的禁臠,那她真的寧願在飛機失事中死去。但已經活了下來,還有了牽掛,有了希望,想讓自己過的更隨心所欲一點,更快樂一點,這有錯嗎?如果毫無尊嚴的活著只是為了能吃口飯,穿件衣,那跟玩物又有什麼區別。
雖然薇薇安的身體弱小,根本毫無強大的實力可言,甚至性格還有些懦弱,可她的靈魂中一直隱藏著一絲不屈服與堅持的力量,支撐著她在無望的修道院生活中扶持著芙羅拉活下去,支撐著她在月之民的森林中盡一切可能挽救自己的生命,與其說她是恐懼鈷藍,恐懼男人,不如說,薇薇安是恐懼看不到一點兒光明的全然黑暗。
騎士長並不是壞人,可正如他所說,這個異世界的正義掌握在強者手中,法律沒有辦法制裁擁有強大實力的人,就像里昂對她施暴,以及鈷藍現在與軟禁毫無區別的行為,沒有任何人能救助她。對外界代表著最高正義力量的騎士長,對於她而言也不過是一個即將成為現行罪犯的人而已,在這卡米爾湖中心的榮耀神殿,她連逃都沒法逃,就算她控訴騎士長,也沒有人能裁決他。
薇薇安憋悶得想要大喊,她的腦袋裡嗡嗡的疼,嘴裡乾澀發苦,一種無能為力的悲傷緊緊攥住了她的心,她的眼睛酸酸的發熱,卻連眼淚都沒辦法流下來,抱著膝蓋,慢慢蹲坐在客廳中的壁爐旁,地上很涼,緊靠著的牆壁也很冰冷,薇薇安的呼吸吹在自己的雙臂之間,返回的熱氣融融的蒸著她的鼻子和臉頰,心靈與體力的極度疲倦,讓她昏昏的睡了過去。
直到夕陽落山,星辰升起,鈷藍才回到了神殿中,房間裡冷冷清清,薇薇安連蠟燭都沒點燃 ,只有牆壁上鑲嵌的魔晶石散發著微微藍光,憑藉著那柔軟的氣息,根本無需光線,鈷藍就直直走向蜷縮在牆角的薇薇安,他內心的火熱與激動,還有對薇薇安身體的渴望都使他的心像在烈火中燒灼一樣,不過這把火併不真正使他感到痛苦,他忍不住低頭親吻手裡軟軟的小女孩乖巧的睡臉,她的呼吸像一股暖和的微風一般吹拂過他內心深處那個柔軟的角落。
極度的渴望,已經令鈷藍繃緊了肌肉,他把薇薇安放在床上,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魔晶石的微光下,鈷藍胳膊上健碩的肌肉鼓起,微黑的強壯胸膛連同鍛鍊得十分完美的結實腹肌在他努力的隱忍下猛烈起伏著,使他整個人快要炸開的慾念,他無限熱情的傾瀉點,一切的一切全都指向躺在床上,皺著眉頭睡著的柔弱女孩。
“薇薇安,起來了。”鈷藍的聲音沙啞,帶著成年男子的性感,他粗糙的面板上已經滲出了汗珠,他剋制著自己,儘量放輕力度,輕輕搖了搖薇薇安。
可是她僅僅只發出了微弱的,像貓兒嗚咽一樣的聲音,這原本十分痛苦的呻吟,在鈷藍耳中卻格外的嬌嫩可愛,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