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最好的防守是進攻,睡蓮孃家舅家還有各種臥底協同作戰,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今天字數多,舟更新晚了些,抱歉。
圖為雪姨娘戴的紫羅蘭色翡翠珠鏈,別有一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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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釜底抽薪點火後院,伯夫人一戰侯夫人 。。。
永定侯府;侯夫人正院。
聽說五老太太回來了,永定侯夫人心中大喜;傅家有救了,忙起身迎了出去;豈料五老太太氣勢洶洶進來,大聲呵退下人後,對著永定侯夫人劈頭蓋臉一頓咆哮:
“你是什麼意思?!我瞧著三郎媳婦那副高傲的模樣不順眼,一進門就藉著太后口諭讓我這個長輩向她下跪拜服;所以你幾次拿我當槍使;我也就認了!豁出去這張老臉,橫豎她也不敢拿我這個做長輩怎麼樣!”
“可是你不該在把那麼大的一個黑鍋給我扣下去啊!我這把年紀,那裡受得住?!”
永定侯夫人見勢不妙;只得拉著五老太太往裡屋坐;說道:“嬸孃說黑鍋什麼的?我實在不太明白。”
五老太太將手一撥,避開了侯夫人的攙扶,“這個時候還裝傻?你和三郎媳婦真是一路人,難怪都做了大房的兒媳婦。我只問你,我大興田莊多出一對孤兒寡婦是什麼意思?!你打算什麼時候送她們去寧園認親?!”
永定侯夫人一愣,五老太太怎麼知道這事?她原本是打算等睡蓮月份大一點,體型笨重的時候下手。這事怎麼露餡了?
不過侯夫人到底是幾經風浪的,敷衍了五老太太半輩子了,她駕輕就熟的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只是件小事,誤會啊誤會,那對母女是我的遠親,大老遠投奔而來,路上生病了,我就派人就近安排她們住在嬸孃大興的田莊裡,這是幾日被傅家的事情鬧得糟心,我就忘了給嬸孃打招呼。”
平時哄到這裡,五老太太面色早就緩和了,可是今天她依舊拉長了臉,冷笑道:“你確定只是遠親?這對母女從哪裡來的你給我送到那裡去,一旦出了事,我可沒有本事扛下這個黑鍋。哼哼,我不管你要對寧園使什麼伎倆,只要人不是從我莊子裡出來的,你派十對母女去寧園哭著認親我都懶得管!”
侯夫人訕訕道:“都是我糊塗忘了事,這就派人送她們回老家去——只是,寧園那邊有沒有答應幫傅家一把,撤了案子?”
五老太太默默的看了侯夫人一會,說道:“大興田莊那對母女的事就是三郎媳婦告訴我的,你覺得你捅了她一刀,拿野種認親,她還會幫傅家?“
侯夫人臉色一白,她以為大興田莊的事情是五老太太的老奴捅出來的,沒想到睡蓮的耳目通天,居然對自己的舉動了如指掌!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侯夫人動了動嘴唇,無力說道:“到底一筆寫不出兩個許字,她總不能見死不救,順天府知府歐陽大人是她舅舅的親家,即便不能給傅家開罪,好歹輕判一些,給傅家留條後路。”
五老太太果然中計,呵呵笑了起來,“都說我是個糊塗人,我瞧你才是糊塗的,許家和傅家有什麼關係?她就是不幫,樂得站在一旁看好戲,從禮法也不會有人出面指責她。”
“誰說不是呢。”見五老太太上鉤了,侯夫人掏出帕子抹眼淚,“到了這個地步,我就實話和您說了吧,大興田莊那對母女我確實有那個念頭,可我也確實逼不得已啊!寧園如日中天,而應轅遲遲不得冊封世子,賢嬪娘娘名下雖有了一個公主,但公主那裡比皇子好指望?三郎媳婦的肚子萬一是個男胎,這世子之位應轅更沒有想頭了!”
“每每想到這裡,我就寢食難安,所以豬油蒙了心,想出認親這個法子,即便不能逼得寧園認下野種,從此家宅不寧,也要逼得三郎那個飛揚跋扈、目無尊長的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