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來他再次相救!他強有力的胳膊再次抱住了她,將她拖出池塘!
她激動問道:“你來救我,是不是已經認出我是誰了?”
他但笑不語,吻上她的發、她的唇、緩緩而下,吻上她私/處的溪流。
一股令人窒息的情/欲席捲而來,她呻吟出聲,猛地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張深惡痛絕的臉從她雙股之間抬起!
夢境再次破碎,她已經嫁了人,一個她曾經視為塵埃般卑賤的男人!
“娘子,你醒了,覺得為夫伺候的還舒坦?”寧珂呵呵笑著,撐著身體從她小腹之上爬過去,作勢要親吻她的唇。
她噁心的別過臉去,一年了,她還是無法接受這個死胖子,從身心到內心都是。
可是體內莫名的燥熱卻迫使她將赤/裸的身子緊貼在丈夫肥碩的身體上!
又是這個合歡催/情迷香的味道!新婚那晚,她就是這樣失身的。
寧珂這個死胖子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是厭惡他的吧,所以幾乎每次向她求歡都會提前點燃催/情香。
徐汐緊緊閉上眼,不去看在自己身上聳動的那頭豬,可是當那頭豬拱向自己的身體私密處時,她還是奮力將其推開了。
“滾!給我滾!”徐汐嘶叫著。
寧珂臉色都沒變一下,他喘著粗氣說道:“你若是想生下大房的長孫,藉此和母親抗衡,就最好配合我!”
生下這個頭豬的孩子,徐汐噁心的想吐,可是在□和潛在利益的控制下妥協了,她在床上翻了個身,雙膝跪在被褥上,雙手支撐著身體,寧珂從身後急切進入了她。
徐汐痛苦而又愉快的迎接著丈夫一次有一次的撞擊。剛開始的時候,她覺得這個像母狗一樣姿勢可恥卑賤,可是慢慢的,她發現了這個姿勢的好處——至少,她不用看丈夫的臉!
即使她張開眼睛,也看不到那頭豬的臉!身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微微合上眼睛,迷亂中,在身後撞擊她的人變成了夢中人……。
迷香燃盡,□漸漸退散,徐汐躺在床上休憩片刻,便喚來丫鬟打水伺候。
寧珂意猶未盡欲一把摟住徐汐,徐汐翻身下床,冷冷道:“我累了。”
又對端著熱水進來的通房丫鬟魏紫說:“你來伺候姑爺。”
“是。”魏紫低著頭,爬上了床。
寧珂躺在床上,伸著懶腰道:“你騎上來,爺累的不想動彈了。”
床帳裡很快傳來脫衣的簌簌聲,然後是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徐汐坐在臥房的梳妝檯前,姚黃和絳雪紅著臉服侍她梳妝。
徐汐冷哼一聲,一語雙關道:“動作快一點,咱們都要去松鶴堂給老太太請安,今天是九妹妹生日,可不能去遲了。”
作者有話要說:尾毛我覺得這個H寫的好虐呢。。。。。。
徐汐已經將三叔“意/奸〃無數次了。。。。。。
咳咳,既然大家都長大了,就該適當寫一些成/人/內/容。
圖1是寧珂用在藏迷香的象牙雕春/宮瓜藤香瓜盒子,以下的三個圖,全部是清朝象牙雕的春/宮的型別!
《詩經·大雅·綿》曰:“綿綿瓜瓞,民之初生,自土沮漆”。清代民間,雕牙好表現瓜瓞形,常將整段牙料琢成藤蔓纏繞、瓜連枝葉之狀,以祈福“子孫昌盛”、“綿延不絕”。此件形制頗為殊妙,外壁雕作瓜瓞,絲藤捲曲,舒葉伏壁,甚是栩栩如生。內壁則別開生面,以鏤雕技法描繪瓜瓞之下春宮相戲之景,正合子孫繁衍、連綿不斷之意。
120
120、冷眼瞧顏府眾生相,松鶴堂內暗流湧動 。。。
徐汐隔著屏風由姚黃和絳雪伺候換衣服;聞得臥房男人長長的低吼,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