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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魏小舅貪多嚼不爛,就有“覺得空虛覺得寂寞覺得冷”的姬妾開始回應年輕的魏詠,魏詠得手了幾回,魏小舅故作不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偶爾看到兒子房裡的老情人,還舊情復燃的去拔灰!

父子兩個有來有往,心照不宣的同槽而食,魏詠乾脆明目張膽的和父親的愛妾摟摟抱抱,就差當著魏小舅的面做成一處了!

這讓兒媳婦何氏噁心不已,暗自慶幸自己顏色平常,否則肯定會被不要臉的公公盯上,她祖上雖然是鹽商,但也不曾這般荒唐過。

何氏相貌平常,丈夫魏詠一年都在她房裡歇不了幾次,而且每睡完一次,魏詠就藉口捐官,伸手向她要嫁妝銀子!

或許是擔心何氏不給,魏詠每次都不是獅子大開口,張口是就千萬兩白銀,而是或一百兩、或八十兩銀子的要,這是數字何氏不好推,只得開了箱子數給他,心裡忿忿道:老孃就當去八大胡同的相公堂子嫖/了一回!

夫妻走到了這個地步,連怨偶都不是了,人所以怨,是因為達不到預期,而何氏已經沒有預期了,她偷偷寫信給江南大地主孃家,說公公官職已失,丈夫還只是個秀才,恐怕對孃家沒有多少幫助了。

孃家回信來說,雖然如此,你畢竟還是二品尚書家的孫子媳婦,有這個名分在,孃家在鄉下這些年都很安生,沒有人敢上門找晦氣,這意思,還是叫何氏忍住。

何氏看完回信後很絕望,這時恰好房裡有個通房懷孕了——這是魏家第一次有姬妾懷孕!魏小舅母也想抱孫子好幾年,聽到訊息後喜滋滋的叫何氏“好好照顧她和肚子裡的孩子,補品什麼的不要小氣了,不管男女,這都是你的孩子。”

嫡子都沒有影子呢,庶子就要生在前頭?何氏氣憤之極,頭一次頂撞婆婆道:“我的孩子?開什麼玩笑,若真是個兒子,這孩子說不定是我小叔呢。”

言下之意,就是諷刺魏小舅夫子同槽而食了,魏小舅母大怒,一個耳光扇過去,何氏避過了,橫豎她是豁過去了,冷笑道:“婆婆若對我不滿,儘可要相公寫下休書,我帶著嫁妝回婆家去,我雖出身不顯,但也不願意生活在窯子般的家裡。”

這家若是窯子,那我豈不是老鴇?魏小舅母當場氣得癱倒在地,直叫兒子魏詠去教訓兒媳婦給她出氣。

魏詠氣洶洶的找何氏,何氏一改往日的溫順,潑婦般揮著雞毛撣子叫道:“你若敢動我一根手指

頭!我就立刻去順天府擊鼓鳴冤去和離!把你們父子的醜事鬧得京城皆知,看你們還有臉出門,我帶著嫁妝回孃家,從此離了你們這個大泥坑!”

魏詠是個銀楊蠟槍頭,何氏這麼一鬧,他放了兩句恨話就滾了,從此不敢何氏的房門,何氏也樂的自在,關起門過日子。

偽帝之亂時,以前巴結過的吏部侍郎成了尚書大人,魏小舅瞧著機會來了,一門心思想要給自己和兒子謀前程,藉口生病讓魏小舅母接養在魏老太太處的十八娘和十九娘回來探病侍疾,魏老太太信以為真,就放十八娘和十九娘帶著補品回家了,打算等魏小舅病情稍好再接兩個孫女回來。

可是當晚,十八娘和十九娘就被親爹送到了新吏部尚書大人的床上。

魏老太太得知後,心痛如刀絞,小兒子和孫子魏詠在她心裡,已經是個死人了。

魏小舅和魏詠的官職任命書還沒有捂熱,趙王結束了偽帝之亂,史部尚書被砍頭,尚書被抄家的那天,十八娘和十九娘觸壁而亡,魏氏父子手裡所謂的任命書也成了兩張白紙。

再後來,魏老太太和魏氏族長開了祠堂,將魏小舅一脈全數逐出宗族,家譜上再也沒有這家人,魏小舅一房從人情到法律都徹底被斬斷和魏家的關係。

何氏終於盼來這一天,她不再是魏家的孫媳婦,對孃家沒有利益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