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我們自己玩,你還不知道老馬的、德興,嘿嘿,他憋很久了,那裡、要壞了。”
老張心裡急,卻被人拉著往外走,又不敢正大光明地幫季斐。他心裡權衡了一下,心想,反正他只答應季斐自己不碰他,他做到了,至於其它人,他也盡力了,沒辦法。
但他走了幾步,又搖搖晃晃地往回走,說,“不行,得、得讓老馬把槍放了,他那狗脾氣,萬一把人、崩了怎麼辦?”
另外幾人竟也點頭,說,“是,這人不能殺,殺了有大麻煩。”
老馬倒也爽快,直接把槍扔給其中一人,說,“周興,你幫我拿著。”那位周興是他的把兄弟,兩人有過命的交情,老馬十分信的過他,以前也讓他幫自己保管過槍。
這時候一群人才走了。
索性季斐從來也沒奢望過老張會為了幫自己跟老馬他們對著幹,因此並沒有太過驚慌,只是把手伸進了衣服口袋,摸住了刀。
其它人還沒走遠,季斐不敢這時候動手,因此只在屋子裡圍著桌子轉,躲避老馬。
轉了幾圈,老馬不耐煩了,猛地撲了過去,直接壓在季斐身上就開始扒他的衣服。與此同時,季斐嚯地抽出刀。然而季斐動作終究不夠快,老馬又是道上混的,反應過來立即身子一翻,刀子只劃傷了他的肩膀。
“媽了個巴子的!”老馬的酒也醒了,目露兇光,“看老子不整死你!”
季斐並不敢主動揮刀,他知道自己力氣沒老馬大,怕被他抓住手。
老馬一步步逼近,季斐一步步後退。
老馬突然往前一撲,季斐猛地把刀刺過來,卻被老馬躲開了,反而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扭,就聽到骨節錯位的聲音。
季斐的刀被扔到了一邊,老馬捏著他的下巴,惡狠狠地說,“看我怎麼幹死你!”說著將人撲到了地上。
外面卻隱隱傳來慌亂的聲音,但只是片刻,還不容老馬多想,那陣聲音就平息了。
老馬一隻腿壓住季斐的腿不讓他亂動,一隻手按住他的手,笑道,“看你現在還有什麼本事。”一邊說著一邊用空閒的那隻手貼著他鎖骨往下摸。
季斐只覺得像是有條蛇在身上游走,說不出的冰涼噁心,同時有一種無邊的恐懼漫上來,他說不出來,只覺得那種恐懼彷彿曾經經歷過,讓他絕望的要窒息。他雙手雙腳都被壓著,完全動彈不得,只能在老馬靠近的時候張嘴狠狠地咬。
老馬揮手就想打他,可是剛舉起手,卻聽到嘭的一聲槍響,手上被打出了個血窟窿。
老馬立即轉身站起來,可是下一秒就被一個身穿制服的人撲過來壓住,利索地扣上手烤,回頭說,“顧二哥,又逮住一個。”
顧朗茳卻沒空理他,整個人彷彿震了震,然後他幾步衝了過去,將季斐抱了起來。
季斐開始沒看清是他,一隻手不知何時摸進了口袋,捏著花瓶的碎片就揮了過去。
顧朗茳竟然也沒躲,還是那小警察一下子把季斐的手給握住了,季斐立即就劇烈地掙扎起來,顧朗茳只覺得心中一痛,緊緊抱住他,啞聲道,“是我,季斐,是我,我來了,你別怕。”又對那小片警道,“你放開他。”
那小片警顯得十分年輕,不過二十初頭,被顧朗茳一喝就有些嚇住了,縮了縮脖子,撇了撇嘴,鬆了手。
“顧朗茳……”季斐的聲音有些顫,他死死地盯著顧朗茳。
顧朗茳抱著他,“在,我在呢,季斐。”
季斐看了他好一會兒,像終於確定了什麼似的,總算鬆了口氣,閉了眼睛,靠在他懷裡。
顧朗茳抱著他,一動不動,看向被小警。察踢到了地上又被手銬銬住了手的老馬,陰沉沉的目光簡直讓人發寒,老馬不由向後面縮了縮,說,“是、是肖哥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