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的。”
“他該死,你也一樣。”
小警。察看顧朗茳這樣,怕壞了規矩,連忙道,“二哥,你別這樣,我們會帶他回去接受審……”被顧朗茳一瞪,他話就說不囫圇了,他瞟向顧朗茳懷裡的季斐,說,“他閉著眼睛,是暈過去了吧?”
顧朗茳這才將目光收回,看向季斐,輕輕摸了摸他的臉,用一隻手抱著他站了起來,另一隻手卻將小警。察腰間的槍掏了出來。
小警。察嚇了一跳,“二哥,不能這樣!”
老馬也被嚇出了一身汗,“你、你這樣是違。法的,我還沒接受審判,沒走程式,你不能……”
“小茳!”顧清遠這時候走了進來,身後還跟了幾個穿制服的人,其中一個年紀比顧清遠看起來大個七八歲,十分有氣勢。
小警察鬆了口氣,連忙跑過去,“顧叔,局長。”
那位腆著肚子的局長看了看這情景,說,“小茳,你要動手也沒什麼大關係,就說是歹徒負隅頑抗的途中被槍殺了。但是你想想,值不值得你動手?這人就是去庭審,不是死刑也是無期,何必讓你自己的手不乾淨。”
顧朗茳不為所動,拉開槍栓。
老馬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小警。察叫了一聲,“二哥,我來,你別……”
顧清遠這時候道,“小茳,季斐的腕骨好像脫臼了。”顧朗茳動作一滯,就聽顧清遠繼續道,“這個時候你不帶著他走,還要在他面前殺人嗎?”
顧朗茳動作一僵,總算控制住了心中那股殺戮的衝動,將槍扔回給了小警。察,帶著季斐走了。
顧清遠鬆了口氣,對一旁那位局長說,“管教無方,讓周哥見笑了。”
那位局長大笑著拍了拍顧清遠的肩,“好了,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誰不知道你顧清遠的兒子跟鄭家那位的都是個寶,比我們幾個生的絝紈子弟不知好到哪裡去了。”
顧清遠笑了笑,倒也沒有否認。
他看了躺在地上的老馬一眼,走了過去。他那樣斯文儒雅的一個人,可是老馬看著他,竟然無端端生出些寒意。
顧清遠說,“我的兒媳,你也敢動?”然後突然一腳踹了出去。
他看著清瘦,動作卻又狠又準,直接朝老馬下。體的子孫根踢過去。
緊接著就聽到一聲慘叫,老馬縮成了一團,疼得額頭直冒冷汗,最重要的是,估計他以後再也不能人道了。
顧清遠轉身走了出去,對那位局長說,“周哥,麻煩你善後了,我得回去看看,那倆孩子現在都不叫人省心。”
局長樂呵呵地點頭,小警察愣愣的,等顧清遠走了,說,“局長,那還是我叔嗎?”
局長哼了一聲,“你以為呢?那小子打小時候起就是這樣,看著好欺負,最陰的就是他,小時候他搶別人的東西,最後被罵的還是別人。”
顧朗茳帶著季斐回了自己的船,醫生做了檢查,說並沒有大礙,只是手腕那受了點傷,以及身上有點淤青。顧朗茳並沒有太多表情,只是一直抱著他,不肯撒手。
顧清遠進來看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說,“你養父那邊來電話了,說抓到肖致富了,他不好出面,你跟鄭家那孩子聯絡吧,他也在那。”
這時候顧朗茳的手機也響了,顧朗茳看了眼,是鄭大,他站起來,對顧清遠輕聲道,“爸,你幫我看著季斐。”他的聲音嘶嘶啞啞的,竟像是哭過似的,顧清遠不由震了震,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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