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楚南晃了晃手指頭,道,“不,我當然不敢,楚南不過區區一介商人,自不敢與定北侯大人打賭,我可沒忘大人信誓旦旦說從未輸過,我只是好奇,我這妖滿樓有什麼東西,能入了阿燁的法眼,甚至登門造訪,要說寶貝,奴家可就是樓中最大的寶貝了,莫非……”
“紫血人參,”北辰燁也不跟他多言,“本侯要你此前收藏的紫血人參。”
“阿燁這訊息可真夠靈通的,我手裡有這東西,知道的人可不多呢。”呷了口美酒,楚南對拿不拿出紫血人參並不表態。
“說到靈通,你不也早就知道本侯要來?”
“阿燁有所不知,奴家這是對你事事上心,方才能與你心有靈犀,你知我事,莫非也是對奴家念念不忘?”楚南嬌怯的一笑,掩去了眼中的深沉。
“楚南,本侯不是在開玩笑,紫血人參,今夜本侯一定要帶走。”其實面對楚南,北辰燁是沒那麼又把握的。
不知從何時起,他就好像隔了層紗,猜不透也看不清。
他口口聲聲說著戀他,卻鮮少主動找他見他,初時能在他的眸光中看到欣賞傾慕,而今,就是一灘黑幽幽的死水,被他看得久了,都會心悸。
北辰燁當然不會怕他,只不過,也會鬱結。
曾幾何時,他們是最好的兄弟。
“阿燁這口氣,是志在必得了?”楚南皺著眉頭,惋惜地說,“可真是不巧,紫血人參此刻不在我手中。”
“那在何處?”
“看來阿燁是急需救人了,就不知是何人有這樣的面子,讓定北侯大人開得金口,向最不願見到的人求藥,”食指抵上下顎,楚南長長的“嗯”了一聲,道,“讓我來猜猜看,莫非是我們小羽衣氣血不足,侯爺求藥為她補氣養顏?”
紫血人參是滋陰補氣的聖品,更是補血藥材中的上上選,楚南這打趣揶揄的話,倒也不是全無道理。
“此藥現在何處?”北辰燁依舊是冷著臉,只問紫血人參去處。
“你還是如過去一般,急躁得很,罷了,看你這般誠意,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前日我一故友孃親病重,我便將此物相贈了,既然阿燁想要,我便休書一封要回來就是,不過,朱兄這人脾氣不好,也不知是不是願意拿出來。”
楚南為難的看著北辰燁,道:“若是阿燁親自去了,應該準能追回來。”
“參在何處,朱兄又是何人?”不知楚南所言真假,但料他也不敢欺瞞,北辰燁也只能寧信其有不信其無了。
“阿燁願意跑這一趟,那便親自去江南取吧,朱兄乃是江南首富,朱聰。”楚南說著,又補充道,“他家哥哥乃是江南一帶的父母官,為人正直為官清廉,深受百姓愛戴啊,阿燁去了便知道。”
有個首富弟弟,哥哥為官如何清廉,私下裡做些什麼勾當也未可知。
北辰燁聽完,一聲不吭的出了房門,連句道謝的話也沒有。
楚南搖頭嘆息,苦笑道:“阿燁啊阿燁,你也有今日,竟為了一個卑微的小丫頭開口尋藥,也怪不得我欺瞞於你。”
小羽衣本事這麼大,他又豈能輕易放走呢?
“爺,怎麼樣,拿到人參了嗎?”席連心有所念,也顧不得禮儀尊卑了。
北辰燁沉著臉,低聲道:“吩咐下去,明日動身前往江南。”
“前往江南?”席連不明所以,疑惑的問道,“爺,此時去江南幹甚,那裡離京都足有五日行程,宮宴在即,往返怕是來不及,再者,小碗怕也等不了……”
揹著哥哥勾搭男人
“爺,此時去江南幹甚,那裡離京都足有五日行程,宮宴在即,往返怕是來不及,再者,小碗怕也等不了……”
“兩日。”北辰燁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