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你應該爭取她站在你這一邊,這才是明智之舉。”
夏文俊經過昱霖的勸導,心情舒暢了許多,朝昱霖笑了笑,伸出手去。
“什麼?”昱霖不明就裡。
“那份宣告。”夏文俊指了指昱霖手上的那份宣告。
昱霖把手上的那份宣告交還給夏文俊,夏文俊隨即把那張宣告撕了。
“這就對了嘛!兒子和父親怎麼能說斷就斷呢?”
昱霖說著,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親,眼裡忽然湧出了淚水。
“怎麼啦?銳哥?”
“我想起了我的父親,他已經作古了,我這輩子再也無法見到他老人家了。我還來不及孝敬他老人家,他就……”
昱霖深深地吸了口氣,拍了拍夏文俊的肩膀:“很多東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夏文俊點了點頭,略有所思地離開了西廂房。
第一百五十九章 真偽難辨
阿強氣呼呼地來到了譚敬廷的辦公室,拿起桌上的茶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喝了起來,然後拿起桌上的報紙,當成紙扇,呼拉呼啦地扇了起來。
“阿強,怎麼啦?什麼事情這麼惱火?”譚敬廷見阿強一臉怒氣,知道阿強遇到不如意的事情了,連忙問道。
“我跟弟兄們在震旦大學裡監聽圖書館整整三天,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聽到。”阿強一臉沮喪和懊惱。
“他們沒在圖書館裡活動?”譚敬廷疑惑地望著阿強。
阿強搖了搖頭:“活動了,圖書館裡來了好多人,坐得滿滿的。”
“他們總不會一句話也不說吧?就光在圖書館裡看書?”譚敬廷覺得既然圖書館裡座無虛席,而且又是在商討遊行示威的事情,一定是可以監聽到實質性內容的。
“說了,他們像是在做講座,又像是搞什麼沙龍。”阿強向譚敬廷解釋道。
“那你們聽到了些什麼呢?”譚敬廷很是好奇。
阿強從褲兜裡掏出一本筆記本:“第一天講的是什麼法國的巴爾扎克,雨果,和司什麼達。第二天講的是狄更斯,莎士比亞和蕭什麼納,第三天講的是托爾斯泰,高爾基,還有什麼司機,我沒記住,反正這三天裡盡講了這些個外國人,聽得我雲裡霧裡,頭昏腦漲。”阿強把這三天裡聽到的內容跟譚敬廷彙報,但這些內容一點都沒有偵聽的價值。
“一句跟遊行示威有關的話也沒有?一句**的話也沒說嗎?”譚敬廷覺得很是蹊蹺。
“我跟阿祥,黑皮一起監聽的,他們也沒聽到什麼有用的話。”
“阿強,算了,先把在震旦的那批人撤回來吧,也許真的沒事,也許已經開始提防你們了,再待下去也意義不大。”譚敬廷無可奈何地讓阿強收隊。
“已經提防我們了?那就是說,震旦的那批人已經知道我們要去監聽他們了?”從譚敬廷的話裡,阿強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我也就這麼一猜而已。”譚敬廷從辦公桌下面搬出一箱啤酒:“阿強,辛苦了,給,讓兄弟們放鬆放鬆。”
阿強見譚敬廷非但沒有對此而責怪他們無功而返,反而犒賞他們啤酒,心裡一陣欣喜。
“謝謝處長。”阿強搬著一箱啤酒出去了。
阿強雖然對譚敬廷這個情報處長很不服,因為若不是譚敬廷從重慶空降來上海站,情報處長這個位置十有**就是他的了,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沒少給譚敬廷使絆子,讓譚敬廷成為光桿司令,被架空的情報處長。但隨後阿強發現譚敬廷這個人氣量還是蠻大的,並沒有因為自己跟他作對而冷落他,很多案件還是很倚重他的,況且這個人以前在部隊裡待過,領過兵,打過仗,所以愛兵如子,在生活上還是挺關心手下的。所以,漸漸的,他們之間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