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譚敬廷兒女雙全。”
桂花望著一兒一女,幸福的淚水流淌了下來:“敬廷,你和我終於當上了爸爸和媽媽了,我們一家四口再也不要分開了。”
“嗯,絕不分開。”
“敬廷,等我做完月子之後,我們一起去龍華寺燒香還願,謝謝老方丈提醒,積善行德才讓我們度過此劫。”
“嗯,好,我們帶著孩子一起去。”
桂花出院了,原本冷清的譚家突然熱鬧了起來,兩個孩子的哭鬧聲此起彼伏,但這在譚敬廷的耳朵裡,則是天籟之音。
有了這兩個孩子,譚敬廷心情大為舒暢,常常吹吹口哨,哼哼小曲,逗逗孩子,生活既充實又充滿樂趣。
第二百十三章 闔家團圓
在繆大夫和護士的精心醫治和護理下,昱霖的嗎啡癮已經徹底戒斷了。而且身上的刑傷也差不多好了。
身上的鞭傷基本已經痊癒,一些結痂之處正在蛻皮,長出新的的肌膚。
肩上的烙傷也已經癒合了,手臂也能有限度地伸展轉動。
雖然左手還不能做很多精細動作,但基本能做些彎曲手指的動作,儘管彎曲幅度有限,但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甲床上也慢慢地長出了一層薄薄的指甲,玉蓉每天給昱霖輕輕地按摩左手,希望能加快血液流動,促進血液迴圈。
右腿的斷骨也已經接上了,現在昱霖能依靠柺杖,一步一步朝前邁腿。有時,他扔掉柺杖,讓玉蓉扶住他,一步一步往前挪動。儘管每一次都會累得汗流浹背,但昱霖的康復是顯而易見的。
只是昱霖時常會在夜間做惡夢,他常常夢見自己又被拖到刑訊室裡,那些令人不寒而慄的刑具在他眼前來回晃悠,那些劊子手在一旁不停地獰笑著,把他按到,準備把那些刑具用在自己身上,他彷彿又像是墜入深淵,欲生不得,欲死不能,每次做惡夢時,他都會在惡夢中驚醒,有時會半夜裡坐了起來,有時會發出驚叫聲,甚至渾身顫抖不已,驚懼的冷汗流淌不停。當昱霖意識到這是一場夢時,方才會慢慢平復心情,然後會長長地舒口氣,再重新躺下入眠。玉蓉時常會從鄰床過來,安慰他,像哄孩子一般輕輕拍著他的背,直至他進入夢鄉。
那天夜裡昱霖又做惡夢了,他情不自禁地在夢中發出慘叫聲,渾身被冷汗浸溼,玉蓉聽到昱霖的尖叫聲之後,便會從鄰床驚醒,跑過來詢問。
“昱霖,怎麼啦?是不是嗎啡癮又犯了?”玉蓉一邊關切地詢問,一邊給昱霖擦著冷汗。
“不是嗎啡,是我做惡夢了,我又夢見自己被帶進了刑訊室裡。”昱霖喘著粗氣,驚魂未定。
玉蓉心疼地把昱霖擁入懷裡。她知道昱霖身上的傷痕可以癒合,但心靈上的陰影卻很難消弭。她要讓他這顆飽受摧殘的心彌合起來,溫暖起來,玉蓉把朱唇靠近昱霖,親吻著他的額頭,他的眼睛,他的嘴唇,昱霖感到一陣震撼,緊緊擁抱著玉蓉,激吻起來……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日,國民黨拒絕在和平協定上簽字。當夜,解放軍在東起江蘇江陰,西迄江西湖口的千里長江上,分三路強行渡江。由於江陰要塞的官兵基本已被我軍策反,起義的起義,投降的投降,童大鵬甚至指揮炮手把炮口對準國民黨的軍艦。所以國民黨的這道長江上的最後防線很快就被瓦解了。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一日晨,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第三野戰軍全線發起渡江戰役。***、朱德釋出《向全國進軍的命令》。二十二日下午,國民黨當局棄守南京,部署退卻。二十三日上午,代總統李宗仁等撤離南京。中午,國民政府發言人在何應欽公館宣佈撤離南京。同日晚間,東路陳毅的第三野戰軍佔領南京。二十四日凌晨,集結於鼓樓的一四師三一二團命特務連跑步佔領總統府。八、九時,團部進駐總統府。至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