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樣需要多少警力麼?”
我心想我一個編外人員,上哪兒知道這些事情去?被小張一說,我頓覺臉上無光。狀記帥扛。
這時,李彎忽然一拍桌子道:“現在我們是要破案,不是要吵嘴。有好的方案提出了很好,至於執行難度,這些不是你們要考慮的事情。”
李彎這一通話,讓小張更不服氣了,不過他也不敢直接和他們所長頂嘴。和我有一些交情的老趙這個時候站起來替我說了幾句話:“小張你別擠兌人家了,你剛當警察的時候還不如他呢。”
大家鬨堂大笑,我低下頭去,只希望接下來別再給楊浩丟臉了。
李彎瞪了一眼大家,道:“其實小周同志說的很有道理的,我們應當把劉鐵根的社會關係再仔細地排查一遍,我知道現在人手不夠用,只有大家辛苦一點了!”
小張和其他人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頭應諾,然後便散會離開會議室了,楊浩要回我們自己的所裡辦事,給我打了個招呼就先走了。我正要離開會議室,李彎叫住了我,我以為他是有工作上的事情和我交待,他卻關上房門,走回來後,支支吾吾道:“小周,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李彎一個所長,這樣對我說話,我當然也沒繃著,讓他說說看,我能幫肯定幫。
李彎聽後,猶豫了一會兒,說出了一段難言之隱。
李彎雖然是個所長,但是他很清廉,這麼多年了也沒有攢下什麼錢,他父親的身體一直不好,李彎的工資要給父親治病,經濟上很是拮据。原來他也有自己的無奈,不過他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又沒錢借給他。
“前幾年,我爸的心臟病又犯了,這次很嚴重,必須要手術,我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就跟人借了一筆錢。這人是我爸早年的一個朋友,他很爽快,直接就把錢打給我了,我很感謝他。前一段日子,我去他家還錢,卻聽說這個老伯病倒了。”
“人年紀大了,會生病會正常的。”
李彎說不是這麼回事,這個老伯的身體一直很健康,每年都會體檢,這次病倒之前,他剛剛體檢過,一點問題都沒有。後來一問他的家人,一個禮拜之前,老伯去東南亞旅遊過,當地人很熱情,說什麼也要送一塊玉佩給他。
“東南亞那裡盛產寶石,為什麼別人要送一塊玉呢?玉可價值不菲。”我馬上嗅出了這件事裡蹊蹺的地方,就算再熱情,也沒有一見面就要送人幾萬塊的人吧。
李彎道:“不錯,但是他家人並沒有把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我覺得這事不對勁,就細問了一下,發現從拿了那塊玉回來之後,老伯的身體就開始不太好了,不到一個禮拜就病倒了,人躺在床上,話都說不出來,臉色焦黑,和一個禮拜之前判若兩人,到醫院裡檢查,醫生什麼只說是器官衰竭,卻查不出病因。”
聽到這裡,我皺起了眉頭,李彎接著說:“我聽說了柺子女兒的事情,覺得那老伯的病和米嘉的情況有些相像,這個老伯是我爸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借我那筆錢,我爸肯定就沒救了。周冰,請你幫我這個忙,看看能不能救他一回。”
我很想告訴李彎,這老伯的情況和米嘉的不是很像,米嘉是中了蠱毒,可是老伯的情況更像是中了邪。
不過,看著李彎熱切的眼神,我點頭道:“好,不過我不保證一定能治好他。”
李彎千恩萬謝,說如果我能治好老伯,他會好好報答我的。其實我倒不在乎他會不會報答我,只希望他不要讓楊浩難辦。我之所以會答應他,除了不想眼睜睜地看一個人死以外,也是希望李彎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後不要給楊浩下絆子。
我跟李彎說,晚上我可以和他一起去看看,不過現在我得去外面走訪了,一來我不能讓專案組的其他人說閒話,二來我是真想去劉鐵根家裡看看,再走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