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澹臺奎象邊吃邊道。
夏青陽略一沉吟,坐到了他的對面,正要說話時忽然目光一凝,此時他方注意到,這桌子上竟然擺放了兩副碗筷。
到這時候他再也忍不住,問道:“王爺,您早就知道我要來?”
“廢話,我一個人能吃的了這麼多菜?”澹臺奎象頭也不抬,吃的津津有味。
夏青陽心道您是王爺,就是再多一倍的菜也不算什麼,不過這話他當然不會說出來,苦笑道:“王爺,恕小子愚鈍,不明白您這是唱的哪一齣。”
“你愚鈍?哼!你愚鈍能從那個地方逃出來?你愚鈍能僅僅為了見我一面就搞得如此麻煩小心?先吃飯!”澹臺奎象吹鬍子瞪眼的呵斥了幾句之後,又自顧自的低頭繼續吃飯。
沒頭沒腦的被訓斥了一頓,夏青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識的吃了一口菜發現味道很不錯,索性也拋開心思專心吃飯。
桌上的菜品種雖多,也很精緻,但量卻都不大,兩人風捲殘雲,很快便消滅了大半。
“你倒是能吃的很。”澹臺奎象終於放下了筷子,起身朝著內室走去。
夏青陽愣了愣,他此時終於意識到對方說話中總是帶著一種看似責備實則親近的意味,而且他隱約感受到了一股想要發作卻又可以壓制的火氣。
他自覺與澹臺奎象不熟,不過是見了兩面而已,要說最大的關係就是雅萱和秋月。
對了,夏青陽猛然反應過來,心念電轉間大約猜到了些什麼,遂起身跟進內室,試探著問道:“王爺,她們兩個近況可好?”
“現在想起來問了?”澹臺奎象沒好氣的道:“早幹嘛去了?”
夏青陽被這老傢伙的態度搞得也有些不爽,淡淡的道:“神話學院外面我問過你一次。”
澹臺奎象哼道:“脾氣倒還不小!罷了,老頭子我也懶得管這些,只是你將來別委屈了那倆丫頭就行,否則我可不管你是誰家的孫婿,說不得也要找你要個說法。”
“王爺,您,您這是說哪兒去了,我與秋月和雅萱只是”說到這兒,夏青陽終於確定了澹臺奎象如此態度的原因,感情是替晚輩鳴不平來了。
“只是什麼?朋友?”澹臺奎象擺擺手打斷了還想說話的夏青陽,道:“就算以前是,將來呢?莫非那倆丫頭還配不上你不成?”
夏青陽有點兒跟不上節奏,弱弱的道:“王爺,這個我們先不說這個話題。”
澹臺奎象哼道:“不說這個話題?那好,說說你感興趣的,進皇城?殺趙森?”
“你!你怎麼知道?”夏青陽驚得差點兒從座位上站起來。
“好了,這麼一驚一乍的做什麼。”澹臺奎象道:“我怎麼知道的,一會兒就會告訴你,我倒是想先聽聽你是怎麼打算的。”
夏青陽斟酌道:“我的打算想必也不出王爺預料,一是殺趙森,二是幫秋月和雅萱。”
“你不會以為進了皇城就可以做到這兩點吧?”澹臺奎象道。
“所以我才來找您。”
“你就確定我會幫你?”
夏青陽搖頭:“原本是打算和您做個交易,如今看來卻也沒有必要了。”
“那是現在,見到我之前你並沒有多少把握我會答應,而且就算我答應了,你這一趟成功的機率也很小,因為你的對手太強大了,這個選擇很魯莽,很不明智。”
夏青陽道:“這本來就是一次冒險,我承認不明智,可我必須要去做,否則縱使我將來強大了,能將所有人殺死,心裡也會不安。”
“很好。”澹臺奎象的臉色比之前好了許多,沉聲道:“雖然我早就清楚你的品性,但仍要忍不住再確認一次,因為你以後所要承擔之事關乎甚大,若有半點猶疑,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