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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不是沒見過,不過年紀尚小,對男女之事還是很懵懂的,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福至心靈,身體就像泥鰍一樣扭動起來,極力想要讓那條靈蛇鑽到更愜意的地方。羯奴的左衝右撞讓小蝶非常不安,雖然有極力掙扎,但身體上反而有些遲鈍,直至羯奴的爪子不知何時撫上了她的臀峰,她才倉惶地叫出聲來。

而羯奴也在迷糊中想起當初郭虎樣子怪怪地衝豆腐西施喊“我硬得好難受”,那時還很小的他並不明白什麼硬的難受,現在總算知道了,所以在手掌不規矩的同時,他也呢喃道:“姐姐,我硬的好難受!”

小蝶一面嬌呼,一面在心中大罵她這個俊俏的主人是個下流胚子,但是身體的痛楚卻被羯奴的輕撫搞得更加微弱,整個人似乎要化掉。

這時候玉陽子剛好叫了一聲,羯奴便聽到一聲女子的嬌呼,大驚失sè地跑進了羯奴的房間,只見房間裡白茫茫地一片,恍惚中有見到床榻上**翻飛的景象,恰好羯奴還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玉陽子急忙大呼了一聲,“孽障好膽!”本想往前再踏兩步,但猛然想到朦朧地煙塵中有個**姑娘,一顆心立即收緊了,不敢妄動。

小蝶本來就要軟化了,聽到玉陽子的大喝,心裡又驚又喜,喜的是玉陽子來了,她還保留了一口氣,可以把羯奴放手給玉陽子醫治,而她也不至於要煙消雲散。但是作為小主人的羯奴和她坦誠相對她覺得沒有什麼,畢竟羯奴還是個小孩子,但玉陽子可是個大老爺們,她雖然做了女鬼但也在乎男女大防的,更何況她還是個處子呢,所以她又是一聲低呼,身形化作一團白光漸漸隱沒在了羯奴懷中的玉符裡。

羽扇揮舞,幾縷清風如掃開落葉一般將空間裡的煙霧消散乾淨,玉陽子再定睛一看,只見羯奴**地躺在床榻上,面sè紅潤,呼吸急促,但並沒有發病時的那種痛苦模樣,而懷中的玉符流轉出淡淡地熒光,明滅不定。只是這小子一柱擎天,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槍。

玉陽子暗歎一聲怎麼腫大成那樣,都發亮了,隨即又鄙視地拍了自己腦門一下,趕緊幻化出七根冰針,從羯奴的鴆尾,氣海,關元,中極,曲骨,尾閭和腎俞七穴同時刺入,七針各走不同的經脈,帶著極強的寒氣遊走,遍及羯奴全身,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羯奴才長出了一口氣,那賁張的東西才重新恢復成乖巧的鵪鶉。

施術完畢玉陽子才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坐到了羯奴的榻邊,慈愛地看了羯奴一眼,將一床薄被拉起來給羯奴蓋上,又從房間的櫃子裡找出給羯奴製作的藥丸,幫他服下,見到他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才放下心來。搖頭暗道:“真把他當自己的藥材嗎?”

瞥眼看到羯奴懷中光線明滅不定地玉符,又摸了摸羯奴的額頭,輕聲道:“真不知他的命是好還是不好!”說著又走出了房間。

玉陽子離開後,玉符的光芒急促地閃爍了兩下,但似乎被什麼束縛住了似的,掙扎了兩下便又恢復到明滅不定地狀態。這時玉陽子又從外邊施施然走了進來,羽扇一揮,一根細小的羽毛從玉符上飛了出來,在空中化作了一縷青煙。

“出來吧,若不是繼承了辟邪鏡磅礴的怨力,又有通靈玉的護持,你以為能熬得了這麼久嗎?”

玉陽子跪坐在竹蓆上,手裡還捏著一個香囊似的小口袋,語氣輕描淡寫。

羽毛離開了玉符,那玉符的光芒又急促地閃耀了兩下,白光再起,只是微弱了許多,魏小蝶嬌喘著從光幕裡走了出來,卻不是那套鵝黃的宮裝,穿了一件淡紫sè的紗衣,舉止很優雅,但是掩飾不了眉宇間的倉惶。

“坐!”玉陽子指了指身前不遠的竹蓆,並沒有仔細去看小蝶的模樣。這讓小蝶本來就很忐忑的心境更加慌亂,只覺得這個仙長非常的嚴肅,期期艾艾地才坐到玉陽子對面的竹蓆上,還半側過身子。話說女鬼本來就對道士有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