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商櫛風玻�鷓劬Α�
陸晨隆專門經營高價的贓物買賣,先前也曾經竊取過“太偉集團”裡的研發產品,他生性狡猾多疑,在沒有直接證據的情況下,根本沒有辦法奈他何。
商櫛風清晰地感覺到,賀蘭在提到陸晨隆時,身子有些顫抖,那不同於先前因為他的觸控而難耐的輕顫,而是因為深深的恐懼。“你接受了他的委託,曾經跟他有過接觸?”他抬起她的下巴問道,看出她眼裡深埋的恐懼,那一瞬間,他胸中的憤怒燃燒著。
賀蘭避開他的視線,卻掩飾不了身軀的顫抖。“是的,他派人帶我去到他的住處,委託我替他賣出晶片。”
其實不只如此,那時,陸晨隆貪婪地看著她,在談論的整個過程始終以淫穢的視線打量著她,甚至還暗示她,只要她留下來做他的女人,從此就不用在黑市裡出生入死地冒險。她事後不禁懷疑,要不是他還要靠著她與買主接洽一切事情,自己說不定根本就走不出那裡。
“該死的傢伙!”商櫛風大約猜出她恐懼的是什麼,胸中的憤怒讓他不由自主地咒罵出聲。
賀蘭驚訝地抬起頭來,沒有想到從來溫文儒雅的他也會咒罵。
“你罵粗話!”她像是抓到他的小辮子,瞪大了眼睛說道。他不停地指責她,不許她說出任何不雅的字句,卻讓她聽見,他也會咒罵出聲!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
商櫛風露出有些無賴的笑容,撫摸著她花瓣似的紅唇。“是啊,我罵粗話了,歡迎你來懲罰我。”他愉快地說道,還朝著她噘起嘴準備接受“處罰”。
“夠了!你們就饒過我這個老婆不在身邊的可憐蟲,不要再刺激我了。”杜豐臣發出呻吟,格外地想念起遠在日本的嬌妻。
賀蘭惱羞成怒,用力伸出手想推開他的臉,但是手掌才剛剛推上他那張令人討厭而心慌的俊美臉孔,她就覺得掌心一陣溼熱,奇異的觸感滑過掌心的肌膚,還在划著圓圈,她驀地發現自己的手心被柔軟的事物碰觸著。
她低呼一聲,連忙收回手,看見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不敢相信他這麼地下流,竟然伸出舌來舔著她的掌心!那種觸感至今仍留在她的手上,狂肆的騷動持續地影響著她……
“他媽的!你是見鬼的有什麼毛病,竟然……”她直覺地罵出聲來,等到驚覺出不對勁時,他已經玻�鷀�劭醋潘�K��淼暮姑�際�似鵠矗�闖鏊�劾鐧牟換澈靡狻�
“貓兒,你又罵粗話了。”商櫛風說道,旋即迅速地伸出手握住她纖細的腰,將她往懷裡拖。
她發出絕望的悲鳴,太清楚他要用什麼方式來堵住她的嘴。她開始懷疑,他根本不是在乎她罵不罵粗話,而是找個正大光明的理由,不放過佔她便宜的任何機會。
杜豐臣難過地將頭轉過去,一邊還在喃喃自語:“老婆,我好想念你啊!”他語帶哭音地說著,覺得自己悲慘到了極點,不但老婆不在身邊,出任務時還被強迫看了整夜的你儂我儂。
遠方傳來些許模糊的聲響,兩個男人同時都警覺地全身一僵,原先的輕鬆氣氛消失無蹤,兩人交換一個銳利的眼神。那神情十分地專注與危險,賀蘭看在眼裡,懷疑自己當初怎麼錯得那麼離譜,竟然把他當成笨拙的軟腳蝦!
“看來我們的客人到了。”商櫛風緩緩站起身來,示意好友躲入黑暗中,而他則是坐在沙發上文風不動,手臂仍舊繞著賀蘭的腰。
幾分鐘之後,羅森帶著幾個保鏢走入房間,表情十分緊張而興奮,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不住觀察著四周。至於那些保鏢,上次吃過賀蘭的虧,這一次再見到她時,神情都有些戒備。
“黑貓,藍圖在哪裡?”羅森迫不及待地問,雙手乖乖捧上好幾大袋的大面額美鈔。當他看見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