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這個他見到了,所有的人都圍在張小寶和王鵑的身邊,兩個人坐在架子上面,正在睡覺,這能是高人麼?傻子都知道,不可能。
那麼下一個就是看看兩個莊子的主家經常看誰?並且和誰說話,恩,這個事情他也掌握了,兩個主家的人經常看的是兩那個小孩子,說話的人自然是人家兩家人相互之間的事情了。
“我問你,你覺得一個高人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李成實在是判斷不出來哪一個是高人了,只好對著身邊的車把勢詢問了一聲。
車把勢聽到李成的話一愣,隨後說道:“我覺得,如果是高人的話,那麼一定是不願意說話,而且別人看著的時候感覺就像一個下人的模樣,我以前的師傅就是這樣,趕車那才叫一個厲害,可平時看著的時候,卻總讓人忽視他,公子不妨看看,那些人中哪一個一直都躲在別人的身後,從來不說話。”
“有道理,好,你先去把馬給喂好,到時上水雲間酒樓等我,我看清楚了就過去。”
李成一聽這話,覺得確實是這樣,那些個高人總是躲在別人不注意的地方,吩咐了車把勢一聲,他的眼睛就盯在了一眾人的身上,盯著盯著,他突然發現了一個事情。
那就是抬著架子的四個人當中,最後的那人總是怕被別人看到一樣,露出半張臉,而且沒有一個人過去和他說話,其他的三個抬架子的人在那裡偶爾還會聊上幾句。
跟著隊伍往回走,李成覺得自己想的沒錯,一定是那最後一個人了,等到了院子外面的一刻,李成使勁地盯著那個人看,想要把他的相貌記住了,好回去找人畫下來給小侯爺看,看看那個人的樣子就知道了,抬起架子,一點都不顯得累。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有可能教出張小寶和王鵑兩個在牧場上跑到第一的人。
‘看眼神,一定要看眼神。’李成盯著那個人看的時候,他自己也在旁邊走著,就想要看到最後那個人的目光是什麼樣子的。
‘好,就是他了,那眼神讓人一看就有一種朦朧的感覺,嘴角總是帶著一些笑容,不是高人,誰能這樣?’
李成功過觀察,終於是分析出了一些情況,仔細地把這個人的長相記牢了,不敢耽擱,直接向著水雲間酒樓走去,人家都已經進了院子,他不可能繼續跟進去。
他想的是,等到了酒樓,讓車把勢和他的馬休息一下,連夜趕回去,把這個重要的情報說與小侯爺聽。
“大啞,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就告訴你了,別喝那麼多,萬一給小公子和小娘子傷到了,你自己的命都不夠陪的,好了,你快點回去吧,早知道你喝就是這樣的後返勁兒的話,就不讓你抬架子了。
這裡有點吃的,你走的時候給小啞帶回去,聽龐醫生說,你兒子小啞或許能夠治好,以後多做點事情,錢主家會出的,怪可憐的。”;
等著隊伍進到了院子當中,張管家對著最後那個抬架子的人,也就是李成認為的高人吩咐著。
“啊,啊啊。”大啞聽到張管家的話,笑得更加憨厚了,張著嘴吐出了幾個單音,手也跟著比畫。
“不用謝了,誰讓你是莊戶呢,好好幹活,走吧。”張管家擺了擺手,讓大啞離開,同時嘆息了一聲,這大啞從小就是啞巴,人還不錯,見誰都是那麼笑著,結果生了個兒子,還是啞巴。
好在那個龐醫生說了,這個病或許能治,主家這邊答應了,到時所有的錢都由主家出,可惜那個大啞就是愛喝酒,不用太多,喝上一碗就迷糊,不說話,喝多了笑起來,總是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後來大家都習慣了,只要他一這樣笑,定是沒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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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慢慢地降臨了,今天張小寶和王鵑沒有起來學習,躺在那裡,把腿墊起來,儘量減少摩擦,睡不著的時候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