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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張家制度不一同
具承與詹辛薄帶著莫名其妙的表情老講了衙門。兩個吸…當眾個張忠找他們要做什麼?對立的關係似乎已經確定了,還要找他們,難道還想再坑他們兩個一次?
兩個人就這樣走到了簽押房,轉了一圈沒看到人,遇到個衙役,詢問後得知,張忠沒在前面做事情,跑後面那破敗的地方去了。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邁步向後走,他們知道張忠準備自己花錢修衙門後面的宅,算上今天,應該是修了兩天半,不知道那些亂糟糟的東西清理出去沒有。
走過一個月亮門。肖縣承和詹主薄幾乎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景色讓他們無法與之前衙門宅的情況合在一起。
後面所有的房全沒了,坑窪的地面也找不到,雜草是一根也沒有,地上鋪著黃沙。還有不少的青石板堆在那裡等著鋪路面,幾十個。人在這處院當中挖地基。
這裡還沒有找到張忠,兩個人繼續向別處走,二人知道,華原縣就是衙門後面的宅佔地大,連在一起的有十二個院落,若不是當初修建這個宅的官員後來被滿門抄斬的話,後面上任的官員也不會到外面去找地方。
不吉利的地方總是遭人忌諱,沒想到張忠竟然敢住在這裡,並且還做出了一副大興土木的架勢,是不怕這不吉利的宅,還是根本不知道?
肖縣晝呵呵笑了兩聲,抬腿又向著另一個院走去,到了這個院,現這裡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有著破房的地方了,準確地說,這裡現在根本沒有任何房,百十來個人正在這裡挖坑。
不知道這些人如何幹的活,那坑已經挖了有一丈深了,似乎還不夠,繼續挖著,讓兩個人懷疑是不是被抄斬的人在這裡埋了什麼值錢的東西,不然挖這麼深的坑幹什麼?
順著此院旁邊的小徑,二人又來到了並列的一個院落之中,還好,這裡沒有人繼續挖坑。而是有許多的木頭板被人給運到這裡,同樣不清楚幹什麼用。
“不庸兄,我怎麼就看不出來縣令要修個什麼樣的宅呢?”詹主薄故意大聲地說了一句,不僅僅是說給肖縣承聽,同時也是說給在這裡來回量著板的人。不然他也不會提什麼縣令,直呼其名對。
沒想到的是。那些個幹活的人好象未曾聽到他的話,依舊在那裡做著事情,度非常,乾的也很認真。
見這個方法不行。肖縣承直接對著有個在那裡吊著線的人問道:“你們這裡想修什麼?認識我們嗎?”
“認識,縣承大人和主薄大人,這裡要修一些房一樣的東西,二位大人,忙著。我這裡可耽誤不得。”
那人看了兩個人一眼,嘴裡說著話,繼續做事情,旁邊的人也是那每認真,好象沒有看到兩個人一樣。
這讓主薄和縣承納悶了,什麼時候華原縣的人做起事情會這樣認真?在周圍掃了一圈,正好看到一個衙役在那裡站著,也向這邊望來,招了下手,衙役跑過來,說道:“肖縣承,你找我?”
聽到這個稱呼,肖縣承覺得一股火氣升了起來,以前都是一口一個。大人,現在怎麼變成如此了?固然是應該這樣稱呼,可真的聽到了又認為不應該。
不想在稱呼上多做計較,肖縣承對著衙役問道:“這裡的人為何做起事情與以前衙門中讓他們做的時候不一樣?”
“那是啊,以前做事情他們得不到錢,每年二十天的工出過了,再出工不僅僅不免租調,連工錢也不給,現在不同,一天三十文的工錢,只要看到哪一個人做事不認真,馬上就可以回家了。
除了我們這些衙役四處看著,還有縣令大人家的下人也不時過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