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鵑不知道怎麼了,又碰了一下張小寶“給我拿東西幹什麼?我不餓,對對子呀。”
“你不餓?你不餓你總吃我?我說魚你就弄個獸看著,我說樹葉,你就說蟲子,我說蛤蟆,你就說娃子,我兔子你就狐狸,我被你吃的死死的,還對什麼?不對了。”
張小寶抱怨著,實在是太欺負人了,不帶這麼玩的。
“不吃你了還不行麼,我護著你,快對。”王鵑也沒發現,自己說的正好都是吃人家小寶的東西,哈哈一笑,身子沉下去了,遊起來扶著張小寶的肚子在那裡勸說。
張小寶嘆了口氣“只說上聯沒有用,回去慢慢練吧,語文啊,是個積累的東西,非一朝一夕可成,一會兒去那前兩天剛剛建成的學堂看看,瞧一瞧請來的兩個老師教的如何,可別把咱莊子上的孩子給耽誤了,不行就換。”
“不用去了吧?咱們兩個一到,那兩個夫子該緊張了,平時就算教的不錯,也容易出毛病,等這些孩子們再學幾天,找過來問問都學什麼,考校一番就知道那兩個老師教的怎麼樣。”;
王鵑把身子橫過來,腦袋枕到張小寶的肚子上,幽幽地說道。
張小寶把手放到腦袋後面,讓耳朵從水中露出,想了想“也行,那就再等幾天,算是給兩個老師一個適應的過程,看來莊子上的小孩子都喜歡唸書,沒有人偷跑出來玩,比我們那時的孩子好啊。”
“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小時候就喜歡學習,我總是比別的孩子學的快,連著跳級,無論同班的學生多麼努力,我永遠是第一。”王鵑反駁著。
“是,你是天才,可惜啊,學什麼法律專業,你說你學物理多好,或許都能成為科學院的院士了,正好到這邊能夠用上。”張小寶說著話,打了個哈欠。
兩個人這麼閒聊著,把岸上那個水性好的人都看傻了,他看著小公子,又是被小娘子枕著,又是把胳膊放到腦袋下面,還能說話,那身子就是不沉,換成他自己,刻意去做的話也能做到,可小公子的模樣是那麼的隨意。
這隻能說小公子對水沒有哪怕一點的恐懼,反而非常的熟悉,再看鵑鵑小娘子也是如此,這是怎麼練的?難道就像那些發大水時候能漂在水面上而不沉的嬰兒一樣?萬中無一啊。
石榴這時也取了東西回來,不僅僅是拿了牛肉乾,還有一些果汁,兩個聽從小公子和小娘子吩咐燒製出來的下面有一個細細的杆子連線的杯,聽小公子說叫高腳杯,果汁放在裡面,插上根細細的竹管,用嘴一吸便能喝了,唯一不同的是,小公子和小娘子當初抱怨,這杯不是透明的,和他們說的不一樣。
張小寶和王鵑也遊夠了,在水裡泡時間太長也不好,游到岸邊,躺在搬到這裡的椅子上面,拿起果汁喝上兩口,望著那遠處一片片的稻田,還真的有種特殊的心情。
“小寶,你說咱們家那邊的連著的平常農戶的田,今年歉收了,過去買,他們會不會賣?我不是說買下來他們的田就把他們趕走,而是把那些田和咱家的連在一起,他們成為莊戶。
咱們和別的主家不一樣,不會使勁地剝削那點糧食,咱們可以給他們提供新的致富方法,田地拿過來了,可以統一規劃,產量能提高,還能在冬天的時候配合著做點事情,比如以後找到新的技術,弄大棚等等,那一片的地都不錯。
尤其是有一處非常低窪的地方,面積不小,可以弄出一個人工湖來,到時配合酒樓一同經營,不願意在酒樓待著的,就到湖邊支帳篷,給他們準備炭火,讓他們自己動手燒烤,君子遠庖廚說的是不忍殺生,又不是不能做飯。”
王鵑嘴裡含著一塊牛肉乾,眼睛看向遠處不屬於張王兩家莊子的地方,對張小寶提議道。
張小寶的眼睛也同樣望著那邊,聽到王鵑的話,點點頭,回應著王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