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何種的如此隨意?那葛家莊子都是一行行一列列排的整齊,這張王兩家莊子的莊戶難不成是糊弄主家?”
他不相信張王兩家莊子的主家會如此笨拙,讓人把稻苗隨便扔到田中,想要為兩家抓出一些故意使壞的人。
“哎~!那邊的,你瞎喊什麼呢?你說清楚了,誰糊弄主家?什麼都不知道就亂說。”
周倥說話的聲音大了一些,結果讓那邊的幾個人聽到了,這幾人馬上就走了過來,對著周倥指責著。
“你們是?”周倥看著幾人問道。
“我們就是張王兩家莊子的莊戶,剛弄出來的,專門看守田地,叫,叫茁壯護苗隊,我就是隊正,這些都是隊員,你這是在埋汰,不對,叫汙衊張王兩家的莊戶。”
這人走到周倥近前,挺了挺胸,指指自己,又指指身邊的人,傲然地說道。
“恩哼!”衙役那邊又咳嗽了一聲,同時說道:“這是上面來的大人。”
“哦~!原來如此,大人啊,官啊,官就可以隨便汙衊別人了?主家說了,茁壯護苗隊只對主家負責,其他人,不管,這叫軍令如山,是官的找官去說,我等聽命於主家。”
這人根本就不在乎,王鵑當出選中他就是因為他的性格,她把護苗隊當長軍事單位來對待了,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不能弱了威風,哪怕惹出了禍事,自有主家來擔,進一步,哪怕刀山火海,退一步,怎管金銀財寶。
這人把王鵑的精神領會了,絲毫不退讓,哪怕知道旁邊站著衙役,面前的人身份不一般。
“呵呵,這麼說你們把地種成這樣是主家安排的?”周倥又問道。
“當然,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不懂怎麼插秧?這叫拋秧,主家定下來的,當初我們也不信,可主家說,我們就照著做,現在知道了,大風吹來,插秧的倒了,拋秧的還直挺挺地站在這裡,主家就是厲害。”
這人依舊那麼傲然,直視著周倥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好,果然是張家莊子,名不虛傳,區區一個莊戶都有如此氣節,主家更不用說了,好厲害的治下手段,竟然能讓莊戶和主家一心,不懼強權。”
周倥沒有生氣,反而覺得興奮,治軍也不過如此,對外人彎腰計程車兵不是士兵,是懦夫,從莊戶就可知主家的手段了,定是那兩位高人,否則哪能如此。
想到這裡,周倥繼續問道:“是不是主家太過嚴厲,治人有方?”
哪知這幾人一聽此話,臉色登時就黑了下來,隊長瞪了那個衙役一眼,對著周倥說道:“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給修房子叫嚴厲?給做衣服叫嚴厲?給送燈籠叫嚴厲?給……。”
這人把主家給的那些好處從頭到尾說了出來,惟獨沒說主家怎麼種的黃瓜。
把周倥聽的一愣一愣的,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莊戶,實在是太牛氣了一些,感覺不像是莊戶,說是某家的老爺也差不多。
旁邊的衙役這時急了,緊怕大人不高興,只好開口說道:“你可知道這是誰?比你們縣令都大,還不老實說話?”
“比縣令大又能如何?什麼叫老實說話,俺不懂,俺就知道,弱了護苗隊的威風,回去就無法面對主家,主家選了俺當隊長,俺就是死也得挺著主家。”…;
這人牛脾氣也上來了,絲毫不管他面對的是誰,其他跟著他的莊戶一個個也沒有絲毫退縮的樣子。
“無妨,無妨,不說這個,還請幾為待為通報,就說周公子叔侄到此,請見主人。”周倥對這點再無話可說,張王兩家竟然把莊子上的莊戶衣食住行都管了,不怪人家如此賣命。
隊長一聽這話,連忙行禮“原來是周公子和周大人到了,小的不知,多有得罪,這就去報,到時小的親自請罪,主家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