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別處更不用指望了,張王兩家的老頭老太太一路跟隨,船上的醫生什麼本事還用想嗎?誰不把最好的給自己家留著?
“這個食譜給我抄一份,還有茶葉也給我打包,食譜用張家的鴿子送回京城,茶葉和藥走軍驛,我再寫封信。”…;
李珣在以病人的身份享受獨特的待遇的時候,還不忘了自己的親人們,皇家的人本來沒有什麼親情,他是個例外,主要是整天跟在張小寶和王鵑的身邊學的。
在李珣的印象中張小寶和王鵑的年歲不大,卻有點好東西就先想著家人。陸州的時候,在山上掏個野蜂子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帶回去做成吃的給家人嘗。
李珣也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了影響,吃穿住用行方面,只要是好的,就先給京城以及父親那裡送去,也正是如此,別看他的身份不是皇子,卻是唯一一個能夠隨便用平常的語氣無限制寫家書的人。
信中寫的非常平淡,就是簡略地說了一下自己突然就病了,然後把大概的治療的方法說出來,沒忘了幫張小寶這個救命恩人宣傳下食譜,著重強調了一下,如果某個官員有病了,賞賜的時候,可以安排這個官員到華原縣的藥王山去療養。
這就是紅果果的廣告了,皇叔哪怕賞賜一個人公費醫療,那麼藥王山就可能讓人給踏平了,那裡可不是皇家專屬,又不是華清池,有錢就可以去,最便宜的,從京城到華原轉一圈,百十來文就可以了,貴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信寄出去了,東西也讓人送走了,李珣就開始每天被強迫著跟隨張王兩家的人做操,準確地說是五禽戲,一套做下來,身體的各個部位基本上都鍛鍊到了。
張小寶和王鵑也觀察了兩天,見沒什麼後遺症,這才真的放心,還好不是腦出血和腦血栓,先不說能不能救回來,就算是僥倖沒死,人也完了,可以準備輪椅了。
又過了六天,逆流而上的船隊終於是到達了目的地,這回可不像陸州那樣,判司什麼的先給個下馬威,能來的官員全到了,上任的刺史沒有出現,沒辦法,被逮起來了。
張小寶一看那官員的模樣,就知道舒州這裡的人比陸州的滑頭,將來要面對的事情也會更多,官員都練出來了,還有那躲在不遠處的商人們,看著熱鬧,可實際上也是一種示威。
“下面的官員沒一個好東西,看看,那肚子,明顯和正常的胖不一樣,正常的胖是胖了一點,他們是臉和肚子大,這得怎麼個吃法?”
王鵑用千里眼把下面的官員掃了一遍後,做出了總結。
“誰說的,那裡不就有兩個人瘦嗎?看身上的官服,還是兩個縣令呢。”張小寶一指站在人群中兩個挨著的人說道。
王鵑撇撇嘴“看那兩個人的臉色你還看不出來,白裡透著黃,眼神飄忽,眼袋青青,背駝腰彎,腳下虛浮,這說明什麼?說明當地的第三產業比較好啊。”
“哦,那也可以,往後就大力發展一下,只要不是那種拐騙和脅迫性質的就沒事兒,何況現在勾欄之地的女子素質都高,在傳播文化的過程當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你支援這種事情?”
“誰不支援這種事情呢?花魁有花魁的競爭,咱們可以選美啊,人家有本事的都世界上來選,咱們就在小範圍便好,庸俗之地未必庸俗,高雅人士何嘗高雅?你要明白供需關係。
從人類開始,一直到我們那個時候,誰又能杜絕了這個現象?幾萬年的歷史長河中都無法淹沒的事情,想要依靠人力去改變?這能引導,而不能堵,永遠堵不住。”…;
張小寶可不會提倡什麼消滅***,那可能嗎?人性就在那擺著呢,明面上口頭說消滅的人,背地裡幹了什麼難道還用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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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小寶和王鵑談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