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樓把肚子填飽,一路走一路嘟囔“六分,就給我六分,有好本事不教我,還說我算張王兩家的人,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哎~!沒想到張王兩家的人竟然也打壓自己的人,可惜,實在是可惜。”就在劉非桶自己嘟囔的時候,旁邊有個人應該是和他順路,也同樣嘆息著為他報不平。
劉非桶聽到聲音扭頭看去,不認識,那人也沒看他,依舊垂頭走路。
見不認識,劉非桶又繼續走自己的,那人卻又說起來。
“要是換成我家,覺得不會刻意打壓自己的人,把最好的本事教給他,讓他在眾人的面前露露臉,可惜,可惜啊,許多人都被張王兩家的名頭騙了。”…;
劉非桶還是沒接話,腳步又快了點,那人終於是抬起頭來,如剛發現劉非桶一樣,說道:“這不是劉兄麼?沒想到走路也能遇到。”
“你是……?”劉非桶納悶了,疑惑地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為劉兄感到委屈,你說不就是他們家的人麼,至於為了給別人作樣子,就刻意給你個六分,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啦,劉兄,莫往心中去,今天我請,不醉不歸。
旁邊有個店,那裡的鴨子就不錯,烤的,切成一片片,有皮有肥還有瘦,抹上醬,卷著餅吃,那味道,嘖嘖,走,就去拿吃,我請。”這人說著話就過來拉劉非桶。
“不就是烤鴨麼?不去,我回狀元樓,那裡也有酒菜,不如我請。”劉非桶不打算跟別人走。
這人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說道:“你還想回狀元樓?難道是想讓大家都嘲笑你?裡面的夥計也一定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你說,他們會怎麼看你?”
“那我就得吃烤鴨?行,不回狀元樓了,去吃烤鴨。”劉非桶又突然改變了主意,跟著這人一同向離著不遠的烤鴨店走去,兩個人來到店外時,已經有很多人在那裡排隊了。
“來晚了,等等吧,一會兒就能吃上,劉兄,我乃是四海書院的學子,姓……姓姜,叫姜洋,昨日剛到,就在這大山烤鴨店吃過一次,那味道非同一般,劉兄還沒在這裡吃過吧?不少字”
拉劉非桶過來的人也跟著排起隊來,閒著沒事兒與劉非桶說話。
搖搖頭,劉非桶回道:“沒吃過,能比狀元樓好?”
“不一樣,狀元樓又不賣烤鴨,各有所長。”自稱是姜洋的人評價道。
劉非桶這次沒說什麼,跟在隊伍的後面一點點向前挪動,店中鴨子上的很快,有人用油紙包走回去吃,有的人則是等別人吃完了就在店裡坐著吃。
見他不出聲,姜洋就對他說道:“劉兄可是怕我害人?”
劉非桶的眼睛看著給別人包鴨子的夥計,突然搖搖頭,又覺得不對,再對姜洋點點頭,非常誠實地說道:“我又不認識你,只喝一點酒。”
“劉兄既然先搖頭就說明不怕,是不是擔心被張王兩家的人找到,以為你和外人隨便接觸,洩露秘密?說實話,我可不認為劉兄能學到真本事,即便是洩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姜洋觀察的非常仔細,看劉非桶先搖頭,以為是不擔心與生人接觸,一邊說一邊盯著劉非桶的眼睛,臉上露出一副不相信劉非桶能學到真本事的表情。
“誰說的,我可是學了……恩,我確實沒學到真本事。”生氣地要反駁,突然劉非桶又低下頭承認了。
姜洋的眼珠子轉轉,笑著道:“果然吧?不少字被我說中了不是,其實就憑劉兄的能耐,即便是不在張王兩家也沒什麼,或許以後更厲害,不說了,不說了,吃東西,快了,前面還有十幾個人。”
他說不說了,劉非桶就真的不說了。
又排了不長時間,終於輪到兩個人了,問下,一樓沒有位置,二樓倒是有,就是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