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旗開得勝,幹。”主簿會說話,端起杯來一揚頭就灌了下去,縣尉在旁邊也同樣陪了一杯,並說道:“大人,這一次估計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小瞧你了。可我擔心,萬一把張小寶和王鵑得罪了,他們家的大人會不會過來?打了小的,老的就會忍不住啊。”
說是擔心,他話中的意思卻再清楚不過了,是沒把張小寶和王鵑看在眼裡。
馮常功喜歡聽樣的話,哈哈大笑著,說道:“老的來了就更不怕了,他總管不到我吧?不少字正好讓人知道,張王兩家也不是那麼厲害,何況我們背後的人也不差。”
“那是,那是,大人出手,又怎會差了?”主簿依舊奉承著,只不過從他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欣喜的神情,反而有著無限的憂慮。
另兩個人沒有注意到他,來回地碰著杯,於星月之下高談闊論。
一頓酒喝到了子時,三個人這才分開各自朝家中走去。
走了一段路,主簿見周圍沒有人了,停下來,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而去,穿過兩條街,來到一處院落的外面,用手在院門上叩出了三長兩短的聲音。
不一會兒,隨著門被人從裡面拉開,他連忙閃身進去。開門的人則是探出頭來,兩邊看看,才放心地重新把門關上。
主簿進了院落也不往屋子裡走,而是站在那裡,對關上門的人說道:“告訴上面,眼睛已出動,一個月後見分曉。”
“明白。”剛才開門的人回了一句,就不再出聲,主簿則人繞過了一間房,從後面的柴房中消失不見。
剛才說話的人則是進到了屋子當中,對另外一個人說道:“馬上離開,告訴上面的人,新蔡縣的縣令馮常功要對張王兩家的人動手,讓他們注意打聽京城事情,千萬別漏過去重要的情報。
張王兩家的賺錢的本事有了,在買賣上算計別人的本事也不缺,還有人能夠打仗,這回就看看對方在官場上如何,好制訂計劃,有他們在一天,我們的事情就一天別想做到。”
屋子中的這個人渾身上下都被黑色的布包住了。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聽到進來之人說的話,一閃身就從敞開的窗戶跳了出去,隱逸在半月的夜色當中。
過了大概一刻中,主簿從另外一間屋子中出現,把出來時露出的洞重新用木板給蓋好,又在上面撒了層土,這才於前面的門走出去,屋子中並沒有別人露面。
走出屋子,前面就是一個還有燈光閃耀的二層樓,不時能夠聽到女子的笑聲,還有男人的醉話。
穿過這個二層樓,主簿出現在了一條街的旁邊,回頭看看寫有柔春閣三個字的招牌,露出一絲莫明的笑容離開。…;
但走著走著,他卻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回頭看了看空無一人的街道,眼中的擔憂更勝了,嘀咕道:“難道真的不該這樣做?會暴露了不成?上頭曾說千萬不要在張王兩家人所在的地方行事,可我怎麼就沒覺得如何?對,沒覺得如何。”
說完話的主簿繼續向前走,胸口卻總覺得很難受,拐過了一個彎,迎面突然晃過來兩個身影,把他嚇一跳。
“讓我摸摸,誒呦,什麼東西這麼軟?再摸摸。”
“你壞死了,這還是外面呢,不與你相好了。”
“真的不好了?那走起路來為什麼夾著腿?”
“你還說。都是你害的。”
直到一男一女**的聲音傳來,躲在一處房子陰影中的主簿這才鬆了口起,暗罵一聲狗男女,等兩個人過去,從陰影中閃出來繼續往回走,腳下踉蹌兩下,嘴裡也開始說起來。
“我沒醉,不用扶我,你那衣服怎麼穿的那樣少,來,讓我看看,都說不用扶了,還扶。”
一邊說著一邊走,絲毫沒有注意到剛才過去的那對兒狗男女一改先前的樣子,女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