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如王鵑想的那樣,將軍們離場了,留下享受按摩的趙含章。
當王鵑來到趙含章旁邊對其說起明天武舉的時候,趙含章使勁地搖搖頭:“今日太過勞累,得休息休息,不然狀態跟不上,隔日,隔日再議。”
“其他將軍們也不曾累到,為何不行?”王鵑明知故問。
“看比賽也累呀,何況我也是他們一起的整體,少一個環節,就能輸掉一場戰爭,難不成我就不重要了?可有可無?”趙含章裝著很生氣的樣子,又被捏的直咧嘴。
他心中卻在腹誹“你們兩個太不像話了,拖了我們好長一段時間,眼看要武舉的時候又弄了個足球比賽,本想贏你們一場,提提士氣,結果又是大比分輸掉了。眼下可好,士氣不僅僅沒提起來,反而是狀態更差了,按現在的程度跟你們進行沙盤對戰,那估計上來就得先輸一籌,傻子才同意你們明天就進行武舉的提議呢”。
“也罷,那你們說個時間,總不能讓我們等得太久了,耽誤我們做其他的事情,身為將軍,當有決斷的魄力才行,總是避戰,久守必失啊,要不得滴。”王鵑用教導的語氣說著。
趙含章差點被氣吐血,開始的時候誰避戰了?把我們弄的心神俱憊的,你們狀態好了,就得比?這叫什麼道理。
心中如是想,嘴上卻道:“三天,最多三天,等我身上不痠疼了,武舉開始。”
“好吧,那就再給你們三天準備的時間,順便你帶給眾將軍一句話,那就是,打仗和踢球一樣,要多多思考自己的不足,不要以為準備的充分了,結果到了場上發現對方擺出了更厲害的陣形便亂了陣腳,切記。”王鵑說完,跟一隻蝴蝶似的飛走了。
趙含章坐在那裡享受著按摩的各種滋味,咬著牙,從縫隙裡擠出一句話:“你們太缺德了,不就是想讓我們在決策的時候出現猶豫嗎,不就是輸了二十九個麼,難道還打算讓我們在沙盤對戰時總想著足球的事情?”
“趙大人,您說的對,千萬不要受影響,二十九個球,真不多,一場比賽九十分鐘呢,還不到三分之一。”給趙含章按摩的醫生勸著。“行啦,你就別打擊我了,剛才我已經想過了,我怎麼說也懂得行軍佈陣,張小寶手下留情了,他們原來是四五一,中場和後場非常強,是擔心中場承受不住衝擊。
後來張小寶一上場,就變成了四四二,說明他有信心守住中場,可我們也跟著變了,他如果也向前呢,那他們會是三個前鋒,我都能猜出來,他沒那麼幹,不然就是四三三,憑我們的防守,莫說二十九個進球,三十九個他也能踢進去。
你沒看到他最後一次進攻,我們分出來多少人手攔他,結果他還是把球給弄到我們的球門裡了,如果他一上場就這樣呢?
多怪我,何必相信將軍們商議出來的事情,找張小寶,讓他上場,早就應該想到他也會踢球,你說,我們究竟輸在什麼地方了?”
趙含章分析的還真沒錯,張小寶確實留情了,沒有每一次都變成前鋒去搗亂,但他有一個地方沒想到,如果張小寶真的打算多進球,不會擺出四三三,而是三五二。
但張小寶通常情況下不會那麼做,一個是容易失球,訓練的時間太短了,雖然球員們都很努力。
二是把陣形變換的太多了,容易讓人學去,這個足球陣形的學問可多了,能留點秘密就留點秘密。
負責按摩的醫生很健談,跟趙含章說道:“要我說,主要是輸在了四個方面。”
“哦?哪四個?”趙含章來興趣了。
“第一個是,進攻不行,第二個是防守不行,第三個是組織不行,第四個是個人技術不行。”醫生語速非常快地說出四個方面。“你就說沒有一個地方好就成了,不用一二三四。”趙含章,同時也埋汰人家醫生:“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