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盤上的同樣也是晚上,按比例計算,沙盤上已經打六天六夜了,涉及到戰鬥的指揮人員全不睡覺了。
趙含章手上的人,被從後追來的人繼續攻擊著減少到了六百人,準確地說是二百還能繼續作戰井。
剩下那四百來人,全是傷員,現在傷員的幾個隊長指揮人員呆在趙含章的屋子中,請命留下,給還有戰鬥力的兄弟多爭取點時間。;
趙含章看著幾個被臨時抽調過來當自己隊伍各個隊的隊長的人,有些想笑,笑裁判團給出的判定,也笑這幾個人嚴肅的樣子,更笑自己為什麼還是下不去決心放棄這個遊戲。
“將軍,敵人要追上來了。”一個隊長認真地說道。
,“好,你們留下,我帶著人去與主力匯合。”
趙含章揮了揮手,說道。
等著幾個人離開,趙含章又對傳令兵說道:,“發報算了,機器壞了,對,被打壞了。”
“可我想不明白了,短短几個時辰的路,為何衝不過來,還指望我能衝過去?來的時候早看到了,在窪地,敵人至少有一個團的兵力,他們等著我呢。”
趙含章罵自己軍隊過來增援的人,那一千武器配備非常好的突擊隊員,結果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
他就納悶了,那一千人究竟遇到了什麼。
一千人的指揮官也納悶呢,從一一三高地旁邊透過的時候非常輕鬆,沒有遇到任何的攻擊,可跑著跑著,傳令兵就說前面遇到了怪物。
然後傳令兵就送來了一個模型,是一個人身上穿了特殊衣服的模型。
每個竹片,傳令兵說,估計是一寸厚,因為殺掉了對方几個人,搶到了這個。
一共是三層,每相臨的兩層中間是棉huā和沙子,一身衣服後面是空的綁繩子,前面全是竹片,掂量的時候大概有六十多斤。
就是這個東西,前面士兵一排短槍射過去,就倒了幾個人,直到投擲手榴彈,對方這才向後仰倒。
指揮官看了之後,很納悶,那就打吧這一打起來,麻煩嘍,子彈除非打到對方的腦袋上,否則打在身上,裁判團給出的判定是不死亡,受傷的都很少。
一扔手榴彈,對方就躺下,傷亡還是小。
那不能讓對方衝到面前肉搏啊,只好命令隊伍有梯次地向後緩緩移動剛剛跑過來的路,又一點點退回去了。
指揮官想了一會兒終於想明白道理了,為了救援及時,自己的隊伍多帶了投擲武器,根本不帶長槍,衝鋒槍這樣寶貴的東西留在了主力那裡只有幾支而已,大部分全是雙手槍。
子彈打在那東西上面,別說是手槍了,就是步槍也得打寸了才能射穿,厚竹片、沙子、棉huā,三樣加起來,居然把子彈的威力給降到了最低。
投擲手榴彈,除非是密集投出去,或者正好在人家身上以及身邊不遠處爆炸,否則人家一躺下手榴彈的彈片濺射,就從上面飛遠了。
,“太無賴了,太不要臉了,我要是不看到東西,仔細琢磨,我都不知道還能用這玩意來防槍彈土著就聰明到這個程度了?”
指揮官罵著,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除了這條路,再往旁邊走那是一片窪地,來時還沒碰到窪地呢隊伍就有人踏上陷阱了,好不容易趟到這,前面路終於是通了,應該是對方沒來得及佈置陷阱。
如繼續向窪地處走,躲避對方的話,估計不用對方打,自己一千人不是死在窪地中,就是幾天時間轉不出去。
“我算是記住了,防槍彈還有這等手段,也對,人家研究出來的槍,自然知道如何防範,把傷亡損失降到最低。”
指揮官整整一天半,快兩天沒休息了,隊伍也退到了一一三高地的旁邊,這多虧了手榴彈夠多,敵人衝太快的話,組織一次密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