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面的投資,貨幣不流通獲利,本身便是貶值。
但投資的虧損與盈利,純粹的現金運作,而不涉及到實業,那便是零和遊戲,有一個平衡的機率和止損的範圍。
這個將要出現的新興行業,不能完全脫離朝廷管制,內容我跟小寶會補充,還有制度,現在給小寶來操作,相信還是沒問題的,不必擔心破產。”
“既然如此,朕同意了,朕願出全資。”李隆基點頭。
“我跟著輔助。”武惠妃要參與。
“我不同意,陛下您只能佔一成,否則您容易做別的事情時,需要錢了,大量抽調,我可不幹,惠妃娘娘參與進來行。”;
張小寶反對。
李隆基愣了一下,略微琢磨後,說道:,“再議再議,先開著,入股的事情好商量,哎呀,到河邊了,小寶,你說船怎麼少了?”
張小寶扭頭看窗外,還有二里地才算到,現在只不過能看見河中的船了,見李隆基轉移話題,用起拖延之計,也不追著談論剛才的事情,說道:“因為一部分去幫著運輸物資,配合吐蕃救災,另一部分給小貝他們了,到洛陽才可集結到足夠大的隊伍,也不知小貝他們一路上玩的好不?發個報。”
“我說一個一,你對一個一,什麼呢開huā在水裡,小遠,該你了,看啥呢?一個城牆,有什麼可看的,徐州而已,兵家必爭之地。”
小貝一行人的船順著流,張著帆,一路疾馳,已經到了徐州,再向南,就到了楚州了,也就是蘇州一帶。
小貝正跟著小遠唱對歌呢,看到小遠拿望遠鏡向別處張望,非常不滿。
小遠卻沒放下望遠鏡,繼續看著,看著碼頭順流而下的岸邊用來洗衣服打水的洗浣石處,等小貝碰他的時候,他才說道:,“小貝,你說什麼地方的習俗,喜歡把孩子裝在一個木盆中,然後讓孩子順流而下,自己溧著玩?”
“啊?”小貝一邊接小遠的望遠鏡,一邊說道:,“故事裡唄,然後被和尚撈走了,我看看,哪呢?呀,那女的真往河裡放呀?快,給我救人,岸上的,把那個女的給我抓起來,她敢害命。”
小貝登時緊張起來,下游的洗浣石處,真有一個女的,把裝了孩子的木盆放到了水裡,那木盆在這麼大的河中,就好像一井樹葉似的,隨時能翻。
一邊叫喊著,小貝一邊把外衣脫了,劃出一道弧線,撲通一聲先跳下去了,明明知道距離很遠,卻還是奮力地向那裡遊。
小遠頓了一下,跟著喊:,“還愣著幹什麼,招呼那裡的人手,救人,抓人,我滴哥哥姐姐呀,希望水不涼哦。”
喊完,他也跟著跳下去了,黃河那時他不敢跳,因為水冷。
船上的護衛不敢有絲毫耽擱,跟下餃子似的,紛紛向下跳。
岸上同樣有人跑過去抓人,看熱鬧的也聚集了過來。
等小貝游到洗浣石的時候,那個木盆已經翻了,但裡面的孩子很神奇地自己順流溧出去一段距離,被一隻小漁船上的人給撈了起來。
,“把孩子給我送過來,我看看,人抓牢了,小遠你快點,等你呢。”小貝定在水面上,指著那個漁民,讓其送孩子過來,扭頭再招呼小遠。
小遠今天表現的不錯,撲騰撲騰地到小貝的位置了,抹一把臉上的水,朝岸上看,那女子已經被控制住了,一雙眼睛哭的腫起來,跟桃兒似的,臉上還掛著淚痕。
漁民也不知道小貝的身份,但看人家的排場,不敢耽誤,搖著船,貼邊過來,伸手去拉小貝,嘴上說著:“可憐呢,女娃子沒耳朵,怪不得要扔河裡,哎,天作的孽呀。”
小貝沒伸手,聽著漁民的話,想了一瞬間,氣呼呼地說道:,“什麼天作的孽?把孩子給我,沒耳朵就不讓人活啦?我到要問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