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手,要不要下一道命令,凡是在大蒜上囤積居奇的一律抓起來?”
王鵑想到了自己那個時候,從百年前開始,一直到她和張小寶過來,對這種事情都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心中擔憂。
張小寶搖搖頭“憑什麼抓人?大蒜又不是生活必須品,不像糧油鹽,知道你想起以前,以前那個時候你心中明白,真正的大頭全是長輩在‘京中’為官或曾經為官,別說是炒蒜,就算是炒更重要的東西,誰有能把他們如何?”
“不說那個時候的事情,只說眼前,愛吃蒜的人多,怎麼不是必須品?今天他們炒蒜,你不攔著他們,明天他們就會炒別的,哪怕最後下決心收拾,也要有很多人跟著吃虧,不行,我寫信進京,告訴李隆基。”
王鵑顯得非常著急,她明白這不僅僅是蒜的價錢問題,處理不好會讓民眾對朝廷的信任度降低,說著話想進車裡去寫信。
張小寶一伸手給拉住,道:“你真想用行政命令來解決經濟問題?以前不是說過麼,除非是迫不得已,不然不這樣幹,行政命令好用,可弊端也不少,會讓對方覺得朝廷沒本事,從而繼續找漏洞攻擊。
雖然政治經濟學是聯合起來的一種學問,當不能這樣用,如果說買大蒜也是囤積居奇,那麼買姜呢?買蔥呢?買布呢?如何定位?你就不怕命令一下,地方官員趁此機會隨自己意思得好處?
我這麼跟你說,換成我是商人,你下達命令的時候如果說是打擊大蒜囤積居奇,我馬上換成其他的東西,你要是直接說打擊囤積居奇,那地方官員就可能挨各商人抓,商人做買賣必然會有存貨,算不算囤積?”
“那約談呢?把他們找一起商量,嚇唬他們,再給他們好處,讓他們別那樣貪得無厭。”王鵑想到了另一種辦法。
“人家要賺一百萬貫,你約談了之後,就算是嚇唬了他們,可人家少賺了,人家不出聲,忍了,等明年蒜下來的時候人家就不收蒜,使勁壓低價格,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誰敢隨便伸手去收?到時種蒜的人咋辦?這種事情是會反彈的。;
然後你是不是再約談?你自己不覺得丟人嗎?人家就問你了,是怎麼意思?賣高了不行,賣低了也不行,那就派官員來經商多好?你們朝廷說什麼價錢就是什麼價錢,你覺得會有什麼後果?”
張小寶給王鵑分析了一通,反問道。
王鵑忍著氣想想“會變成純粹的計劃經濟,到時候種地的人沒有勁頭,買賣上也會出現問題,畢竟經濟搞的好的人通常都不會當官,會當官的人需要拿出更多的精力放在官場上,那時更亂了。
就像沒有我們到來,唐朝會出現鹽稅,從而讓鹽的價錢一高再高,那怎麼辦?要不用我們家的買賣與之合作?”
“經濟的問題最好用經濟的手段來解決,我與他們合作?約談?我給他們臉了?慣他們毛病,不就是大蒜漲價麼?我讓他們漲,賠死他們,回頭給我調查,誰領的頭,我讓他們以後寸步難行。”
張小寶對這種妥協的事情嗤之以鼻,蔑視地說道。
王鵑笑了,抱住張小寶的胳膊“我就知道小寶你有辦法,剛剛出現的事情,你便想出來應對的招數,快更我說說,具體如何做。”
“不急,進縣城休息下再說,總歸不會讓他們好過,先確認一下,萬一情況不像我們說的那樣,想出來的辦法也沒有用武之地了。”
“怎麼不是,又沒有傳來訊息說是哪個產蒜的地方有大災害,價格突然變動幅度這樣大,不是才有鬼了,是不是要從其他地方收蒜運過來賣?”
“從哪收蒜也不行,只要收,那個地方必然漲價,你說茄子蒸好拌醬吃,是不是比直接炒了好?”
“各有各的味道,與茄子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今天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