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個人驚疑不定的時候,又一陣水鳥的叫聲傳進耳朵當中,八個人從來沒聽過,心中更加無法確定來的船是誰,同時也隱隱擔憂。;
齊宗主聽到聲音卻是眉頭皺的更緊了,喃喃道:“他來做什麼?
不好好在杭州待著,往我這跑,難道是想奪我的權?江州確實是他原來的根基,但現在大部分人已經開始跟著我了,哼,真要奪權,就把你人留下。”
胡粱八個人聽到齊宗主的聲音,心中便有了計較,看樣子來的人是杭州那邊的,自己等人當初在杭州的時候可是看到了山風,只是不清楚誰在杭州坐鎮。
當然,更不清楚的是,在杭州的人以前居然還在江州有根基,現在看情形是被架空了,人大部分聽齊宗主的了。
也不知道來的人是否看到了小寶佈置的情況,萬一是看到了,那還不得告訴給齊宗主,小寶他們會撲個空的。
要是沒看到過,那實在是太好了,小寶的人一來,不僅僅把齊宗主抓到,還能抓到一個杭州的重要人物。
八個人心中又開始期待起來。
齊宗主這下也不換船了,就在現在的船上等著,想要看看對方過來的目的,同時又對著身邊保護他的人咬著耳朵吩咐了幾句,那人下到小
船上,朝著另外的一艘大船劃去。
又等了大概有半刻鐘左右,前面蘆葦的縫隙中隱隱地已經能夠看到有艘船划過來,至於船上的人什麼樣子,暫時還不清楚。
隨著劃…水的聲音越來越近,一隻小船穿過蘆葦朝大船靠過來,大船上的人此刻看清楚了,船上只有兩個人,小船是一隻平時當地人用來打魚的漁船。
船上有個棚子,但現在那個棚子的後面被開啟了,光照進去,能夠發現,裡面沒有其他的人。
小船上的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那鬍子隨風輕動,身上穿著一身淡黃sè的綢布衣服,女的則是明眸皓齒,長的那叫一個漂亮,頭上梳著雲鬢,一支金簪子插在頭髮當中,上面垂下來的珍珠鏈子顫巍巍地晃看。
看到男人的時候船上的人沒什麼額外的表情,但看到了女人的時候,一個個卻是眼睛亮了,有的甚至在咽口水,這女人不僅僅是臉蛋好看,身段也漂亮,可惜,根本不認識人家。
齊宗主也是把目光放在了女人的身上,同樣一副想要親近的樣子至於那個男人,他就沒有多麼親近的意思了。
很快,船靠了過來,齊宗主等對方兩個人一前一後上到大船,笑著迎上去,說道:“寧宗主,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說今天心情為何這麼好,原來是有貴客到了這位是……?”
齊宗主一副待客的樣子跟上來的男人說著,話一轉看向女人,疑huò地問道。
男人也呵呵一笑,說道:“不用客氣,貴客更是談不上,我要是不出去的話總在家待著也煩了,那邊沒有事情,我回家看看,她,她是我新找的人,別看是女兒身,本事可不小呢,其實是〖日〗本那裡送來的,我正在教她說這裡的話,很有意思的。”
女子馬上用日語跟齊宗主打了聲招呼人顯得也很害羞,聲音非常的溫柔,讓人聽著渾身舒坦。
齊宗主眼睛更亮了,連連點頭,跟女子問好,只不過再一看到面前的男人剛剛生出來的那點好心情又沒了。
他已經從對方的話中聽出來,對方是沒打算放棄這片基業,還想著像以前一樣,一聲令下眾人臣服,當然自己剛才說的話也是告訴對方,現在的江州不是對方的天下了,來,可以,但只能是作為客人的身份。
心中冷笑,齊宗主對著男人問道:“寧宗主,不知道你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杭州那邊還需要你親自坐鎮,不得大意。
話中表達出了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意思,又是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