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好!”伴隨著李成的叫好聲,那人一個猛子就紮了下去。
李成在岸上等著,等一會兒魚扔上來了再跟著說兩句,沒等太長時間,果然一個東西飛了出來。
“好,好大的……好大的藕啊,張夫子,原來您想吃藕了,藕好啊,這味道那個……那叫一個,沾了糖吃,那叫一個甜。”
李成反應原本不慢的,可他一直以為人家會抓魚呢,光想著怎麼讚揚魚了,沒想到人家是下里面摸藕去了,改起來就麻煩一些。
他這邊話音剛落,裡面接二連三地扔出來不少的藕,他也幫著揀,扔到筐中,一節一節的藕上面還沾著一點泥,他也不嫌埋汰,給高人揀東西,當然要忍著了。
等揀了快一筐的時候,那人終於是從水中出來了,這其中只是露頭換了幾次氣,這人剛一上來,李成又說道:“張夫子好本事,換成我下去,直接就餵魚了,沒想到您竟然能憋著麼長時間,往後我也要學學。”
那人還是笑,專門從筐中拿出來一個賣相不錯的藕,到池塘邊的水中洗了洗,交給李成,又指了指呢水中的荷葉,背起筐向回走去。
“張夫子,我知道了,您這是告訴我,一切因由結為根生,我明白了,實在是太……太那什麼了,我嘴笨,說不上來,以後還請張夫子多多點撥才好。”
李成手上拿著那根藕,努力地想著,究竟是什麼意思呢,好在跟著小侯爺,他也學了點東西,把自己能想到的給說出來。
那人聽到他的話,停下腳步,從背後的筐中摸出來一個短點的藕,張口就咬,咬完了給李成看,臉上還是那種讓人看了舒服的笑容。
這下李成迷糊了,仔細看看藕,又看看高人,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用力一掰,一成輕微的脆響傳來,藕已經被他給掰斷了,可是卻沒有完全地斷掉,其中還有那一絲絲的東西連著。
那人搖了搖頭,再次向主家院子的方向走去,留下李成站在原地愣愣出神,過了好一會兒,那人的身影都要進到住家的院子了,李成這才睜大了眼睛,連忙追上去。
到了近前,還沒說話呢就先跪在了這人的面前,恭敬地說道:“張夫子,我知道了,您是告訴我這藕易斷,絲難斬,藕斷絲連啊,這是官場,這是對人的一種東西啊,謝謝,謝謝張夫子,您這是……。”
“這不是李公子麼?您怎麼到了府上?您在地上找什麼呢?”看門的人正準備出來接大啞的手上的筐,看到了李成疑惑地問道,他現在可以說是府上了,老爺當官了,以前要說院子才行,別看只是這麼簡單的稱呼,對他來說,那是一種特殊的東西。
“大啞,你這藕不錯,小公子和小娘子一定喜歡吃,看來整個莊子,還是你的水性好啊。”看門的問了李成一聲,又對著李成眼中的高人說了句,提著那一筐藕放到旁邊的小屋子裡面,準備一會兒給廚房送去。
大啞笑了笑,對著看門的比畫了兩下,又指指李成,口中發出‘啊啊’的聲音。
“知道了,原來李公子把你當成夫子了,呵呵,大啞,你果然厲害,快進去吧,對了,去看看給夫人院子劈柴的人,那小子總是耍滑,不看著他就不好好幹活,整天琢磨把那木頭給雕出東西來。”
看門的人自然明白大啞比畫的是什麼,說了一句,等著人走了,又對著李成說道:“李公子,您快點起來,剛才那個是院子中打雜的人,不是什麼夫子,您想找夫子,去學堂就行。”
“高人啊,高人,果然不一般,原來躲到這裡甘願當一個打雜的人,一定是期待著明主過來啊,你閉嘴,什麼夫子在學堂,學堂能說出藕斷絲連的話,雖然他沒說,可我知道,還什麼大啞?那叫默然。;
算了,你一個看門的,跟你說你也不懂,這是看慣了世間的滄桑,無話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