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麻袋。
如此一來,有些路程稍微遠些的商人就不得不在上午買一次,下午再買一次,運回去兩麻袋賣,中午自然就要找地方吃飯了,有那精打細算的人會自己帶點吃的,上酒樓這邊花三文錢買一碗酒,直接吃了。
可有那不會算帳的就要在酒樓中吃飯,酒樓專門提供了一種份飯,十文錢,一大碗米飯,一葷一素兩個菜放在一箇中間帶格子的盤子裡,再送上一碗幾乎看不到多少蛋花的雞蛋甩袖湯。
一時間讓酒樓也顯得熱鬧了不少,到了晚上的時候,來的人要更多一些,那十就會出現三文錢一份的飯菜,一碗飯加上一個素炒瓜片,或者是一碗麵,有肉絲麵,又炸醬麵,專門給那些個趕集的人吃的。
吃了這種飯菜的人,若是願意多拿出一文錢,還能進到點燃蒿子擰成繩子燃燒的木屋當中睡一晚,不提供枕頭和被褥,只有點乾草,連這一文錢也捨不得,集市上有一個通鋪,下面是一些乾草,上面有一根長木頭當作枕頭,三面有草簾子遮擋,一面空著,沒有那蒿子做的蚊香,隨便睡。
這些和集市有關的事情都是已經帶著糧食去賣的徐四出的主意,張小寶和王鵑還真的不管他如何經營,現在那邊是二狗幫著支撐。
“可惜沒有便宜的幾乎不要錢的簡易飯盒,不然的話,就能夠把份飯賣到更多的地方去,徐四這個人真不錯,把集市經營的這麼好,莊子這兩個月,靠著集市竟然賺了五兩四錢銀子。”
張小寶坐到了窗戶旁邊的椅子上,仰著下巴極力向外看著的時候說道。
王鵑對一個夥計招招手,夥計早已經習慣了,拿來兩個特殊的高椅子,送到這裡,換下小公子和小娘子的椅子,這樣兩個人就舒服不少。
坐到高椅子上,王鵑又把那窗戶下面的擋布拉了拉,能夠更清楚地看到外面時才說道:“徐四確實不錯,葛家莊子那裡的葛迎喜一定後悔壞了,定價權在我們手中,現在這兩個月每月都能賺五兩銀子,還不包括一些收購囤積起來的東西,真加上,就能有二十兩銀子。
等以後過來交易的人更多了,那就不僅僅是二十兩,還有那集市中有人到酒樓消費,一個月下來也不少賺,說他值一百兩,他就值一百兩,葛迎喜一兩銀子就給放走了,後悔去吧。”
這說話的工夫,茶水送了上來,並不是按照這邊那種製作方法做出來的,不放姜,也不放鹽,張小寶專門教人做的,他自己沒做過,可他會說,國際詐騙犯,總要接觸一些上流的人物,談談藝術了,論論茶道了,想不學都不行。;
送上來的茶葉還是清明前讓人到別的地方盜採的,就是偷,把嫩芽給偷下來,沒被抓到的會在那茶院子的顯眼地方留下點錢,被抓到了,就要付出更多的錢,到現在還沒有被抓的人送到官府的事情出現。
張小寶和王鵑面前擺著的茶是信陽毛尖,主要是這產地離著比較近,在河南,可以派人去偷,換成西湖龍井,那可遠嘍。
把茶倒上,一人拿一個小盞,端起來慢慢喝,或者一口都喝下去,或者是抿兩下覺得涼了隨手倒掉,重新倒上。
“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弄點鐵觀音和普洱?我不愛喝綠茶。”王鵑喝了幾口,覺得口中有點澀,少了點甜味,讓張小寶想辦法。
張小寶沒啥好辦法,那兩個茶一個是全發酵的,一個是部分發酵的,女孩子願意喝,可以減肥,想了想,說道:“不如喝點花茶吧,菊花了,茉莉花都行,或者這樣,咱把這信陽毛尖給發酵了,你看怎麼樣?”
“這也能發酵?”王鵑笑著問道。
“能,怎麼不能呢,普洱知道吧?怎麼發酵的?當初就是採下來,揹著走,走著走著下雨了,那茶就被淋溼了,繼續走,溼了又被曬乾了,再溼再幹,發酵了,吃肉多的人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