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經濟建設為主,鬥爭,是一門藝術,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幫百姓把日子過好了。
張忠也樂得清閒,隨著隊伍晃悠著走了三天才來到太湖的所在,張小寶和王鵑沒有過來,不然的話,一定會發現,現在的太湖和以前的不一樣,大小和形狀都無法重合。
隊伍按照俘虜的指路來到了太湖旁邊的山腳下,山上有梯田,有樹木,所見之處還有兩條溪水流下注入到太湖當中。
“老爺,就是這裡。沿路而上便能一直到達銅礦所在,您看,路寬,壓的也結實,就是為了運送礦石下來。”
護院頭領策馬上前,來到張忠那個最豪華的車廂旁邊,聲音不小地說道。
另一輛車裡面的張忠說了聲‘上山’,隊伍便向山上行去。
隊伍剛剛走出去三里路,山路顯得漸陡的時候,前面的路上突然出現了十幾個漢子,手中託杈擎棍的堵在了那裡。
“什麼人敢隨便闖山?”還不等張忠的人問話呢,攔路的漢子中先有一人出聲質問。
“山是你家的不成?你管什麼人,想上就上,難道你們是佔山攔路的賊人?”不是誰問就都要解釋身份的,張忠的隊伍中出來一人,根本不在乎十幾個漢子那瞪眼的模樣,催馬上前,居高臨下地反問道,大有回答不好就要動手的架勢。
攔路的漢子們沒想到來人竟然這麼大的火氣,俱都愣了一下,趁他們愣神的工夫,張家的護院就圍了上來,並用手中的武器指著漢子。…;
“住手,都住手,誤會,是誤會啊。”就在張家的人要動手的時候,有一個老頭從旁邊的草叢中鑽了出來,一身細麻的新衣服,腳蹬皮靴。頭上挽了個揪,用銀簪插住。
過來的時候,臉上是慌張的神色,目光卻是平靜,對護院的頭頭拱拱手,又轉過頭去,對漢子們呵斥道:“還不把傢伙扔下,得罪了官人你們不想要腦袋了?”
漢子們非常配合地把手上的‘武器’扔到地上,紛紛低下頭,一副侷促的模樣。
老者這才又轉回身來,抬起胳膊用袖子擦擦額頭,與護院頭頭說道:“不知官人到來,多有得罪,還請海涵,都因此出經常有歹人過來,本村方派人守護,不知車上是哪位官人?”
“不知就不知吧,用不著你知道,讓開,否則別怪刀槍無眼。”護院頭頭把架勢做足了,一揮手,隊伍繼續前進。
老者似乎是急了,哭喪個臉。哀求一般的說道:“這位好漢,小老兒乃是山湖村的村正,您不把話說明白,小老兒不好交代啊。”
護院頭頭笑了,把手中的刀向老者的面前一遞,撇撇嘴說道:“山不是你們的山,路不是你們的路,你村正又能如何?怎麼交代是你的事情,與我等何干?再不讓開以襲官罪名,殺!”
“殺~!”其他護院配合著喊了一聲,就是沒什麼殺氣。
隊伍挺刃而進。漢子和老者都不敢攔了,等車和馬都過去了,老者‘呸’的一聲土了口唾沫,不屑地說道:
“架子不小啊,官你是什麼官,到了舒州,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跟在後面,看看送貨的隊伍究竟遇到了哪個官員,倒黴。”
張忠等人也不是傻子,一聽老頭的問話就知道他們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等人的身份,攔一次無非是想看看讓貨物出事兒的官員是誰罷了。
至於怎麼知道是官員,這很簡單,不是官員的通常只能配一把劍,軍弓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探路”,車中的張忠對外面吩咐了一句,馬上就有十個零號隊的人離開了隊伍,朝兩旁的山上跑過去,一進到草叢中,身影就消失不見,好象那裡從來就沒有人過去。
護院這下算是徹底服氣了,尤其是後加進來的,他們還以為自己平時訓練的不錯了呢,今天見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