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等了一小會兒,第二撥的人也到地方了,同樣是騎兵,這一次的大該有三百多騎,似乎也沒想到這裡已經過來了一撥人,見兩邊僵持,也停下來觀察形式,並有一個人出來對著松日尼幹這邊喊道:“松日尼幹留下所有的貨物,就放你走。”
松日尼幹突然發現自己成香餑餑了,來的兩撥人都想打自己的主意,但他現在又不擔心了,兩邊的人都不會把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那麼就可能合作,到時候一邊攻擊,另一邊就會等著揀便宜,所以兩邊的人都不會主動來打自己。
果然,兩個部分的人都停在那,相互提防著,想要手又不敢,不動手就只能在那裡淋雨。
又僵持了一會兒,松日尼幹對兩邊的人喊道:“不如這樣,我送給你們一邊一成的貨物,今天就到這裡,等著明天我們上路的時候,你們再從後面繼續追,追上了就再給一成貨物。”
松日尼幹這也是沒有辦法了,他知道,今天不給對方點東西,那就別想完好無損地離開,先讓對方嚐到甜頭,至於明天能夠追上,暫時管不了了。
一成的貨物也不少,對方至少得留下來看護,或者是運回去吧,那麼明天對方的人就少了,人少便更不敢直接用武力來對付自己,再有兩天的時間就可以達到金川,哪怕給出去一半的貨物也認了。
兩邊的人這下都猶豫起來,不知道是否要答應,應該是他們背後的人告訴他們把貨物都搶走,但既然是有兩隻狼想吃一隻羊,還不能聯合,在個打算也就落空了。
松日尼幹也不管是否還在下雨,讓人把帳篷都收起來,準備冒著大雨趕路,分出來兩層的貨物,分開放著,帶著隊伍警惕地離去,兩邊過來的騎兵想要繼續追,又捨不得這個貨物。
又擔心對方去追,去佔那剩下的八成,又想著自己應該怎麼做。
他們猶豫的工夫,松日尼幹就帶著人消失在了雨幕當中。
“先把這一部分的貨運回去。”最先來的那一部分人終於是有了決定,分出來一百騎,看護著貨物,並且下馬,把車套上,因為松日尼幹只留下了車,卻沒留牲口。…;
剩下的三百來騎依舊呆在原地,不去追松日尼幹,也不離開,就等著後來的人,後來的人也無奈地下了命令,把自己的貨物給看管起來。
這時候雙方都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剩下的人真追上去,依舊得不到好處,松日尼幹只要拼命,那麼剩下的另一邊的人就會先把自己剛剛得到的一成貨物給搶了,然後再追上去收拾殘局。
很玄妙的一種平衡,讓兩邊非常的鬱悶。
松日尼幹也同樣鬱悶,兩成的貨物就這樣沒了,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明天還得再走一天才能到達金川,弄不好對方又要跟上來。
“快,快走,過了金川就好了,再快點。”松日尼乾著急地對奴隸們喊著。
奴隸們不用他喊也知道該怎麼辦,走的慢了,被抓住可不是什麼好事兒,雖然同樣還是奴隸的身份,但得到的對待就不同了,別的主人可能給自己吃肉麼?能給自己的孩子吃雞蛋麼?
一個個的奴隸使勁地趕路,車子走的慢就又推又拉。
到晚上的時候雨還在下,有的人已經病的或著累的倒了,這部分人松日尼幹一律讓人扔到車上,帶著一起同走。
結果就是又趕了一晚上的路,到第二天實在是走不動了,雨也停了,眾人才開始吃飯,沒工夫做熱的飯菜,只有乾糧,就著涼水往下嚥。
要說這乾糧還真不錯,不像平常人準備的硬硬的饅頭或者是本地的那個用手抓著吃的東西,而是摻了很多的調料和肉的餅,趕路麼,當然得準備上最好的吃食。
就在松日尼乾等人剛剛吃完準備趕路的時候,那兩撥的人又追了上來,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