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骨頭,另一隻手則扶著這隻手的手腕子,不然承受不住骨頭的重量,點頭道:“哥哥說他生病,他一定會生病,這塊骨頭中的骨髓我覺得比我碟子中的好吃,幫我拿出來我比比。”
同樣愛吃骨髓的小遠看著小貝的動作,故作不屑地說道:“真奸啊,比什麼味道,你就說剩下的骨頭不夠一人一個分不就成了,都給你。”
“我才沒那麼想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既然你提醒我,我就按你說的去做,哥,把另一塊骨頭的骨髓也給我。”
小貝一臉的委屈,好象別人都誤解了她。
幾個人吵吵鬧鬧正吃著,可突於等將軍那邊終於是派來人找張小寶。…;
讓張小寶派幾個醫生過去給看看,也不知道是涼到了還是水土不服,壞肚子了。
“這要是能錄下來就好了,把他們的計劃讓士兵們知道,看他們還怎麼繼續帶兵。”王鵑遺憾地說了一句。
“是呀,現在就算是找人證明也不行,不過他們也不用指望再帶兵了,估計是水土不服,需要治療很長一段時間,四個月你看怎麼樣?畢竟我們的醫生也不是神,手段有限啊。”
張小寶也跟著感慨。
於是某部分人的命運就被這樣定了下來,醫生過去給把脈,然後開藥,喝完藥繼續拉肚子,再把脈,再喝藥,反正就是不讓人死掉就行。
平靜的夜這樣過去,一些士兵對昨天晚上的海鮮湯議論紛紛,一些人則是不敢去想那事情,在聽說將軍們肚子全壞了之後,除了嘆息就是嘆息。
一天之後,可突於還沒好,紅潤的臉色中透出一絲的蠟黃,眼圈周圍明顯黑了。
“可突將軍,不知身子好點沒有?我總覺得不是水土不服,回頭找就幾個更好的醫博士過來給將軍看看,我認為是湯的事情,其他人沒壞肚子,是他們沒喝那湯,待我詳細調查一番。”
張小寶拿了兩樣水果,找到可突於住的船艙,對其說道。
看向張小寶的眼睛,可突於有一種感覺,就是這個事情張小寶知道,而且還是他安排的,不然怎麼就那麼巧,平時不換湯,昨天就換了?而且換的還那麼是時候。
自己喝過,那湯絕對沒有放錯料,味道還不錯,加上所有拉肚子的將軍在不同的醫生看過之後都說水土不服,這也太巧了吧?不少字
仔細想了想,可突於終究是沒敢讓張小寶去查,如果想查的話,只要把各個環節查一遍,相信有的人會不小心說出來。
於是連忙勸道:“張刺史不用再費力氣,只要士兵無事就好,我以為也是水土不服,我這人還是比較清楚自己的身子的,不像是吃錯了,不像,誒呦,張刺史稍等,我去去就回,誒呦,鑽心的難受。”
可突於說著話也不管張小寶在這邊自己不陪同是否失禮,捂著肚子,腳步蹣跚地朝外面小跑而去,陽光照在額頭上,明顯能看到那上面的虛汗。
張小寶擺弄著桌子上的茶碗,對站在旁邊服侍的人說道:“你家將軍真可憐。”
這人點點頭表示認同,卻沒出聲,他也發現張小寶到這裡並不是真心看望,否則的話你還能拿梨嗎?那大白梨一看就知道里面的水多,而且還是屬寒的,誰拉肚子敢吃?
“哎呦,哎~~~呦……扶,扶我一把。”沒過一會兒,可突於回來了,腳步越發的蹣跚,一手扶著門框,一手緊緊攥住身上的衣服,聲音顫抖不已。
張小寶好心地站起來,扶住可突於,把其給安置到榻子上,關切地問道:“可突將軍,不如你先回松漠都督府,這裡換個人來,否則如何指揮?王參軍最近要找機會來訓練下協同作戰,將軍不再,那號令也不知道王參軍能不能很好地傳送下去。”
“練兵?如何個練法?”可突於一時忘了肚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