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最先想到的不是種子,而上張王兩家把司農寺的地位抬高的事情,司農寺很多物件全由張王兩家負責。
種子確實研究的不錯,產量高,生長週期短,但讓自己寫信跟他們去說,總是不舒服,他們一定會嘲笑自己,笑自己不自量力,非要與張小寶、王鵑二人作對。
不成,堅決不能去要種子,丟不起那人。
如是考慮,張說沉著臉說道:“司農寺的種子正在研究當中,何況路途遙遠,即便他們得到信,等種子送來,也過了播種的時候,你負責農事,為何不自己琢磨琢磨,難道你比司農寺的官員差不成?”
“啊?自己琢磨?從哪裡入手?大人,您曾經也是在京城中任職,不如您給提個醒,我好找人照做,誒?大人,我想起個事,司農寺離得遠,積利州近啊,那張小寶一定有辦法弄來好的種子,不如跟他去要,不錯,下官馬上派人。”
這個管農事的人很實在,眨眼間想到一個好辦法,他認為自己能夠成功要來種子,都說張小寶和王鵑兩人在對百姓生活方面的事情非常支援。
“不準去,誰都不準去,誰敢去本官治誰的罪,積利州的種子怎能種在我范陽?水土不服,去吧,管好你自己的事情。”
張說好象坐在了炸藥桶上,點火便炸,訓斥了管農事的人,揮揮手,如趕蒼蠅一般把人趕出去。
等整個屋子空蕩蕩就剩下他一個人,張說瞬間中似乎老了許多,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憤憤道:“張小寶、王鵑,你們以為把我收拾了,我就會一蹶不振?給我等著,想修路?等到我范陽一方,我就不讓你們修成。”;
站在外面門口處等著召喚的護衛,聽到張說的聲音,無奈地搖搖頭,與旁邊另一人說道:“張大人瘋了,還想對付張小寶和王鵑,看樣子非要把命搭進去才肯罷休。”
另一人左右看看,見沒人關注自己這裡,做出點頭的動作“大人是被氣的,聽聽那想出來的辦法,落了下乘,人家張小寶跟王鵑哪有閒心搭理他,他想從修路上阻撓,聽人說要修鐵路了,得不少錢,到時大人真要是阻止,估計聖上定會砍了他的腦袋,哎~”
“就是,就是,還是趁早想個辦法離開,不能跟他在一起,不然哪天陪著把命丟了都不知道,不信可以看看新羅,他們當初也是不讓修河,如今拿出錢來,估計路也甭指望。”
先前說話的護衛壓低聲音,想謀求一個新的出路。
正如他說的那般,現在從積利州到大行城的路還在修著,招了不少的人一同幹活,在入冬之前,能修好。
但除了這一段,當初說好的從積利州到新羅的其他地點的路不見絲毫動靜,新羅的河打通,新羅的商人又花掉五十多萬貫,還有那橋,別看只是鐵索,依舊得二十萬貫。
一眾商人就等著路修通暢,好方便與大唐的貨物往來,收點過路費,可當初拿出來的一百萬貫,只修很短的一段距離,還大部分在新羅一方,大唐一邊反而沒有新的動作。
李東等人無論怎麼算,也不覺得眼前修好的路能值一百萬貫,心裡總堵得荒,站在橋頭收取關稅的地方,看著一批批的糧食運過來,一匹匹的帛交了錢,終於是忍不住,走過橋尋找張鐵,要問問究竟出了什麼岔子。
張鐵剛剛得到動手的命令,找到其他方面的負責人,準備相互協同行動,剛把指揮權交出去,被分配了一個任務,還不等前去實施,李東神色萎靡地找過來。
“李東家,今日可是有閒?”張鐵帶著真誠的笑容與李東打招呼。
“還行,出來溜達溜達,順便看看新修的路,還有你這裡的各個店鋪及酒樓,買賣看上去不錯,人來人往的熱鬧。”
李東極力地壓住直接說出路方面事情的衝動,跟張鐵兜起圈子,眼睛在河這一方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