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部隊是什麼?富陽丘陵上,我軍的前鋒第一旅遇到的是誰?”
“哦,你找我打探情報來了?好吧,畢竟同僚一場,與你說說也無妨,先說點火的,那是鵑鵑直屬狙擊營來完成的,高配,一個二期內院學員,加上十三個四期內院學員。;
他們點完了火,躲起來了,並沒有回來,因為當時給他們下的是死命令,就是讓他們為達到目的,戰死,可他們不想死,結果就活下來了。
並且分成很多個小隊,在各個地方尋找敵人小股部隊,比如三五個人的了,十個以下的那種,遇到便吃掉,繳獲了不少這個能看很遠的東西,你認識吧?”
張小寶絲毫不急,慢慢跟趙含章說,還晃了晃手上的望遠鏡。
趙含章臉sè不好看,揮下手:“你直接說打掉了我軍情報中轉小隊就得了唄,繞什麼圈子,你手上拿的是望遠鏡,你家先弄出來的,你不認識?也就是說,跟在我軍身後的僅僅是一個或者幾個小隊,富陽呢?”
“你這人也真是的,說兩句玩笑話,放鬆放鬆嘛,是滴,跟在你們身後的是一個小隊,不是幾個,小隊的隊長叫小東,已經見過了,並說出了你們的人員及武器配備。
富陽啊,那就要怪你們的人太大意了,遇到我分出去的後勤部隊,結果跟你一樣,傻傻地往前衝,要打攻堅戰和殲滅戰,你比他能強一點,一點點,你及時把人員縮回去集中起來突破了,但也就是一點點而已。”
張小寶說的全是大實話,但他知道,對方不敢當成實話來聽,換成他自己,別人說實話,也一樣不會相信。
果然,趙含章認真看著張小寶,似乎想從對方的神sè中分辨真假,卻非常遺憾地發現,他看不出什麼。
他唯一的收穫,是看到了李隆基,李隆基手上拿著一個苞米棒子,正在那搓著粒吃呢,烤的,烤的火候比較老”不那麼nèn,能搓下粒,香味也飄到了周圍人的鼻子當中。
“臣見過陛下,陛下,張小寶說的是真的?”趙含章先行了一個簡單的禮,順口問道。
“你說這技術先進了,還真好,剛剛有人給送來的烤玉米,兩種”
一種是去年秋天提前收了之後,儲存起來到現在的”一種是晚種的,然後放到大棚中,現在正好也能吃了。
去年儲存的,略微有些脫水,然顆粒還是那般飽滿”今年的新出苞米,太nèn了,煮著吃行,烤起來不香,趙卿,你吃一個?”
李隆基搖晃兩下手上的苞米棒子,問趙含章,並沒有回答其剛才所問的事情。
趙含章也知道,皇上不可能洩lù秘密,聞著香味,不由得咽兩下口水,看著烤得焦黃的玉米,忽然想起個事情。
“陛下,玉米不是留著做種子的麼?您怎麼都給吃了?”趙含章家中有地,當張小寶和王鵑讓人從很遠的地方帶回種子之後,他要了點種子”很不容易,僧多粥少,現在家中種了一點土豆、一點西紅柿,辣椒沒有,玉米也沒輪到。
一看皇上在那吃,想到的便是,如果不吃,留下做種子,自己家是不是能分到點?種下去一年,第二年便多了。
李隆基向後拖下手,後面過來人,送上哮苞米。
“趙卿,吃一穗兒,不差這幾個,玉米種子,確實是由玉米成熟了之後變成的,但,不是所有的玉米都能成為種子。
去年留下的,和今年現在吃掉的,都是長的不好的那種,留成種子,豈不是害民?就如將領一樣,指揮軍隊的必然是將軍,卻不是什麼將軍都能指揮軍隊。”
李僂基後面的話說的就重了,聽得趙含章一個jī靈,他知道,陛下是說自己指揮的不好,孤軍深入,被人家打了個包圍,屬於不能做種子的那種。
接過烤苞米,突然覺得,苞米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