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張小寶瞪了小遠一眼,隨後轉頭對王鵑說道:“看到沒?我教壞了孩子,一個對女人低頭的男人是個好男人嗎?”
“不是。”王鵑微笑著說道:“只有欺負老婆的男人才是英雄,男人的偉大在家庭中突顯,哪怕他在外面給人當狗,回家也要對老婆孩子大聲地喉。”
“你說的是日本男人,請不要把我與他們相提並論,雖然日本男人也是人,看樣子我們要改變一下生活環境了。”張小寶表情嚴肅地說道。
王鵑被其跳躍式的話弄迷糊了,詫異問道:“和生活環境有啥關係。”
“小遠和小貝我不擔心,兩個人都很活潑,小海和小珠一個就知道學數學,一個只顧著畫畫,倆兒都太沉悶了,你覺得他們有共同語言?”
張小寶不無擔心地說道。
“應該有吧?比如說電腦做出來之後,畫畫本身就是數字模擬,你的意思是環境決定性格,你想改變人家兩個人的性格?要不說扁擔親就這點不好,兩方的大人都要操心,而且還容易被人詬病。”
王鵑看看站在與李隆基說著心中憋屈的小貝旁邊的小海和小珠,感慨地說道。
“扁擔親又咋了,紅樓夢裡還都是近親呢,哪個不聰明?你看咱們的玄宗皇帝,他家也沒少幹這事兒吧,武惠妃姓武吧?武媚娘姓武吧?然後他們……。”…;
“有你這麼亂說的麼,他還沒死呢,什麼玄宗,聽著,聽小貝說什麼。”王鵑打斷了張小寶的話,眼睛看看周圍,見沒人發現自己說的是什麼,心中稍安。
張小寶打了個哈欠,道:“還能是什麼,無非是白天的時候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偽善的面具,心中不舒服了唄,外交便是如此,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當外交官,除了國力在背後支撐,也要體現出自己的人格魅力,在同樣的國家,不同的外交官,所產生的作用絕對不一樣。
別看小貝現在抱怨,你真不讓她去做這個事情,她會覺得更難受,南詔啊,我也很煩他們,沒事好好待著唄,湊啥熱鬧,要不是為了完成戰略部署,直接先把他們推了。”
張小寶也跟著抱怨了一句。
小貝對著李隆基等人終於把心中的憤怒發洩了出去,深吸口氣,說道:“我好了,明天我會繼續笑臉相迎,我要求等我們佔了他們地方的時候,還是由我過去與他們接觸。
今天他們居然有人跟我說,因為我們對他們的無償幫助,他們決定維護住這個時期的平和,話裡話外還不是在威脅我?啊呸!跟我得瑟,要不是哥哥姐姐想先打多食,我拿錢砸死他們。”
“哈哈哈!誒呦呦,看看把咱小貝氣的,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來,讓皇上伯伯抱抱。”李隆基哈哈笑著摟過小貝安慰著。
“也就是我吧,換個人都會被他們給氣瘋的,長得黑瘦黑瘦的,居然恬著張大臉在我面前裝樣子,不說他們了,不說他們了,我不在乎他們的態度,按照姐姐的說法就是……就是什麼來著?小遠。”
小貝又抱怨一句,轉頭看向小遠。
小遠不僅僅要過目不忘,還要心有靈犀,略作考慮道:“是風來疏竹,風過而竹不留聲;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可是我記得你以前還說過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呢。”
“我還說過我來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呢,既然征服了你咋還敢反駁我?”小貝總是有話說。
李隆基聽迷糊了,實在想不出來平日裡小寶和鵑鵑教給弟弟妹妹的都是什麼,感覺上很深奧,但適合從孩子的口中說出來麼?
“行了行了,你倆別吵了,亂七八糟的,皇上伯伯聽不懂,準備吃飯,然後讓你們哥哥姐姐給你們講故事,就講我來了,又征服了什麼的,聽上去很狂妄啊。”
李隆基勸住兩個孩子,看一眼高力士,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