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念,他……紙上咋沒字?”小貝不滿地嘟囔著,搶過紙要念,卻傻眼了,紙就是紙,大白字本那樣的紙,上面一片空白,比田字格乾淨多了。
“小遠,你欺負我,哥,你看小遠啊,他明明拿張白紙還裝樣子。”小貝又不高興了,拉著小海告狀。
小海沉默以對,他再護著妹妹也不能不要臉是吧?邏輯學學的再好也無法從中找到偏向妹妹的理由。
其他人同樣沉默,讓徐依瓏感到氣氛有些凝重,剛要開口緩和一番,小貝拿著紙笑眯眯看向小遠,說道:“小遠,我知道的,你想給我個驚喜對不對?”
“你可拉倒吧,啥驚喜呀,昨天晚上大家吃飯的時候你給我一份資料,讓我看,我將將掃兩遍你又拉著我問司農寺在此地有幾個實驗點,你讓我怎辦?只能按照哥哥和姐姐教的方法進行圖片記憶,現在你又問我當地的情況,我不拿張空白紙怎麼集中精力回憶圖片?”
單純又實在的小遠說出心中所想。
小貝嘟下嘴:“小遠,你一輩子都找不到媳婦,不會哄女孩子的官員他不是一個好天才,哼!呀,衝過來一群人,一定是下盧村的,小遠,資料上如何形容趙村正的?”
“沒寫,四十二歲。”小遠回答,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才不在乎小貝怎麼說呢。
旁邊的徐依瓏發現自己又一次緊張的多餘,氣氛啥的對於人家九個人來說根本無所謂,看著小貝和小遠,搖搖頭,心中有著無盡的羨慕。他不相信小貝會不嫁給小遠,習慣是一種可怕,更可怕的是小遠的性格與才華。
轉眼已忘記方才事情的小貝正盯著人群看,突然一拍手,高興地喊道:“知道啦,被人圍在中間那個是村正,四十二歲,略顯老。”
小遠非常不給面子地插嘴:“那是他爹,今年五十有七。”
“你咋知道?”小貝不服。
“因為他爹有記載,額頂少發,兩鬢過肩,左顴雙痣。”小遠補充。
“我這一天真是受不起的傷,小遠,你下次堅持把話說全了,哪怕在我打斷你的情況下。”小貝看到確實是中間的人禿頂,於旁邊扶著他的人估計才是現在的村正。
看到人走的更近,小貝先去瞅旁邊的護衛,護衛點頭,意思是之前的探子確認人群中沒危險。
小貝馬上打頭‘蹬蹬蹬’跑過去,主要目標是禿頂的老頭,至於現在的村正,不好意思,你爹比你更重要,你要是敢挑理,回頭我就抓你去挖礦,罪名:不孝。
“趙老伯,你怎親自來啦?應該是我們去看您才對哦,不過您身子骨真好,換成我從咱村子裡跑到這都得累得直喘氣兒。”跑到近前的小貝仰著頭開心地問候。
不提小貝的官職和出身,只憑相貌和現在的表情跟說出的話,便贏得所有村民的好感,好到什麼程度呢,就是小貝把人家的暖瓶不小心打破一個,人家不但不會說小貝做的不對和擺臉色,反而會說早就想換一個新的了,一直沒騰出空來踹,順便把另一個暖瓶也給踢爆讓小貝聽個響動過癮的那種。
那可愛的模樣即使做錯事讓人也無法去懷以任何的不快,還會擔心小貝心裡過意不去,加上說話中的‘咱村’,一下子便把距離拉近了。
老村正雙手捋著自己兩鬢的頭髮,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連連點頭,說道:“咱家小貝受累嘍,這是我那沒用的兒子,趙無能。”
“吾,我的意思。”現任村正趙吾能糾正父親的話,聲音略低。
“你能?你能什麼?無,當初入籍時寫錯了,就是無。你能你有咱家小貝一半的本事?”老村正絲毫不留情面,板著臉訓斥。
轉回頭面對小貝和湊上來的其他九個人時,又換一副表情,和藹的像個親爹,道:“聽說你們去豐州,不急,先回家呆兩天,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