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聰明,能當騙子的人就是不一樣,那房子若是想要讓人看,就需要拆了,工程太大,挪出去一塊地的秧子,就少損失不少錢呢,現在可是青黃不接的時候。”王鵑這下明白了,伸手捏了捏張小寶的臉,誇讚著。
張小寶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地被捏著,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把莊子上的那些莊戶都告訴到,讓他們別傳出去,比如別人的激將法了,恐嚇了,利誘了,這個事情你來安排,你熟練。”
“好吧,可是那天還有葛莊上的孩子在那裡看呢,這可怎麼辦?”王鵑對這些東西確實熟悉,突然間就想到了那天的外莊人。
張小寶也懊悔地一拍腦門,失誤了,當初就沒算計到那麼多,那孩子回去一定會對別人說的,家大人也就知道了,萬一來調查的人閒的沒事兒,去問葛莊的人可怎麼辦?這都是很有可能的。
“咋弄?”王鵑也想不到辦法了。
“是呀,有什麼辦法呢?該如何應對呢?收買葛莊?不容易啊,得了,那黃瓜秧子已經被縣令大人提前給弄到了縣衙,在那裡面種著呢,就這麼幹。”
張小寶那小手不停地在腿上彈著,這是他的一個習慣,遇到難題都會如此,最後終於是想出了個辦法,王鵑也點頭同意。
“已經被縣令……?好,懂了,那就這麼辦,把那一屋子全挪過去,多弄兩輛車,現在有的地方雪也開始化了,讓縣令找塊好點的地,把黃瓜摘上,注意保溫,等上面的人來了,還有黃瓜秧子活著就更好了。
一切的事情和我們莊子都沒有關係,真要有人來莊子看,我就一把火都給燒了,這方法說什麼都不能洩露出去,除非能換到讓咱們動心的好處,這方法可不僅僅能種黃瓜。”
兩個人拿下了決定,讓人找到那個衙役,今天就不招待他吃飯了,給了二兩銀子,讓他把這個事情馬上回去告訴給縣令,讓縣令安排一切事務。
衙役也知道事情有點不好辦了,拿了錢,喝上一肚子水,騎上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馬,又急趕回去。
等著衙役走了,張小寶和王鵑也開始忙碌起來,這種事情就無法估算了,尤其是張小寶在對本州下來的人沒有任何瞭解的前提下
一捆捆的柴火被堆在後面的地旁邊,只要有任何不好的訊息傳來,就會點燃這些柴火,還有的人已經把一些木頭頂在了牆上,到時候就把牆給推倒。
等著一切都準備妥當,天已經黑了,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算是鬆了一口氣,躺在炕上也不看書了,早早休息。
三水縣,衙門這裡程縣令也得知那邊的事情,想了想,最後在河邊的地方給圈出來一塊地,先讓人除雪,再把下面的土都給挖出來,用火把最低下的凍土給烤化,挖出來的土稍微處理一番,重新填回去,一切就算妥當了。
第二天,張家莊子這裡的莊戶都動了起來,幫著把一棵棵的黃瓜藤子從土中小心地挖出來,下面都帶著土,上面的架子重新打好,放到車上,車的周圍用布擋住,一車車的開始往縣城那邊運。
車上的東西金貴,車走的速度是慢了又慢,結果整整一天都沒趕到地方,夜晚降臨的時候,還要看看周圍是否有人,點上些火給車上的黃瓜秧子保溫。
在次行動宋靜功和王家的管家親自壓陣,兩個人也不敢睡覺,只好坐在火堆的旁邊守夜。
“王管家,渴了吧?吃根黃瓜。”宋靜功從一輛車上摘下來兩根大黃瓜,也不洗,就用手在上面搓一搓,把刺弄掉,張嘴咬一口,嘎巴嘎巴地嚼起來。
王管家接過黃瓜,又擔心地看著剛才被宋靜功開啟過布縵的那個車,想了下,問道:“宋公子,那車上會不會進去涼風?”
“管他會不會呢,其實這些東西運過去,就不要指望再運回來,就是應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