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門口的地方,小心地揣到了懷中,這兩個東西就是一萬三千貫錢啊,若只靠那點俸祿攢著,一輩子也別想弄到這點錢。
該死的張家莊子,就讓自己留下些俸祿,這個仇一定要報,恩,找機會,什麼機會呢。
賈縣令想著想著,突然想到還有韓家與袁家,於是問道:“不知你們兩家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能……能讓張家莊子更進一步?”
韓旺主笑著點頭“大人說的小的明白,有,可不急在現在,您應該用這錢找些自己使喚的人,不能總用著別人吧?小的沒猜錯的話,今日您和小的見面的事情已經傳到了有些人的耳朵當中,那些人不可小瞧。”
“對,找自己的人,哎~!現在做什麼事情都要傳到人家的耳朵裡去,無妨,他們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只要你們那裡安排好了,本官就可以幫著你們。”賈縣令想起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監視之下,就覺得有點悲哀,心中的恨意更濃。
韓旺主站起身來“既如此,小的就先回去了,小的住在這裡第六個院子中,大人有事派人來,千萬要派放心的。”
“好,本官記下了,慢走,慢走。”賈縣令起身相送,等到了門外,看著站在這裡的兩個衙役冷哼一聲,一直把來人送到院外,這才轉身回來,對著兩個衙役說道:“此處無事了,你等找地方休息。”
兩個衙役也沒說要留下,讓賈縣令注意一些,雙雙離去,這書房中只剩下賈縣令一個人的時候,他才把懷中的東西拿出來看了又看,就這兩個小東西,值一萬三千貫錢。
看著看著,賈縣令又覺得有些不對,兩家人為了對付張王兩家莊子至於拿出這麼多的錢麼?他們一定是另有所圖,是了,還有那孵化小雞的方法和種木耳的方法呢。
這可如何是好,給他們還是不給?聽說張家莊子種地種的也好,同樣的種子,種下去長出來的東西就不一樣,這也是一個方子啊,三個方子,是不是應該分一分?
自己就要種木耳的了,另兩個給他們,恩,就這樣做了,到時也要提防著他們一些,只不知他們有什麼法子能讓張王兩家倒下去?
還有衙門中的人,找幾個聽話的,那麼多的衙役,不信都被張家莊子給收買了,哪怕拿出去兩千貫錢也值了,張王兩家一垮,還不是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
賈縣令想著想著,就睡著了,輕微的鼾聲傳出,這幾天他頭一次睡個好覺,頭一次沒在夢中夢到張家莊子的人把他給趕出三水縣,讓他灰溜溜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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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縣令見到韓家人的事情,就像韓旺主說的那樣,他們兩個剛剛商談了幾句,訊息就傳回了張家莊子,張小寶和王鵑正在睡覺呢,張管家一直等著兩個人起來學習,這才過來稟告。
“韓永耀看來不是自己想要對付我們,他家中的人也想把我們的好東西佔了,還有袁家那邊,你說你不在三水縣,非要到這裡找事情,地利和人和就沒有,天時我看也找不到。”
王鵑在那裡磨墨,聽到事情後,說道。
“恩,而且還有一萬三千貫的錢財要給賈縣令,好大的手筆,既然如此,這錢咱們就留下了,明天一早組織次活動,遊玩的,想要錢,做夢吧,有了一點就會想更多,那些個衙役也要安排好了,讓他有機會來對付我們。;
哼,也不看看是誰的主場?不知道檢查一下那個書房,如果不是怕給酒樓惹來麻煩,直接就把東西拿出來了,睡,睡吧,睡個好覺。”
張小寶一邊把紙鋪開,一邊在那裡嘟囔著,他是習慣了爭鬥,可他不希望在父親科舉之前耗費更多的精力忙別的事情,京城當中還要有不少的事情安排,唯一能夠讓他放心的就是,專門給賈縣令留了一些藉口。
王鵑把硯臺放在了兩個人的中間,拿過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