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沈東家說出這番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張忠來的這麼快,動手也同樣不慢,怎麼說也猜不出自己及背後的勢力,在這個時候除了等待,好象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兩個人沒等到第二天的這個時候,當天晚上,七十一個被折磨的要死的衙役回來了,有的走路的時候還在那裡說著‘再也不敢幫著張易做壞事兒了,以後聽刺史大人的話,再也不敢……。’
張小寶的這個方法讓從來沒有遇到過的衙役差點精神崩潰,只要一想起昨天晚上的遭遇,就渾身發冷。
張易和沈東家看到七十一個人的時候,這些人的眼神和以前都不同了。
“你們怎麼了?是不是他們用了大刑?”張易來到一個衙役的面前問道。
“比大刑還厲害啊,我算是見識到了,老爺,明天另外的三十一個兄弟就要被殺頭了,您不去救救他們?”
這個被問到的衙役說話的時候眼睛直直地看著前面,說出來的話語調也是那麼平淡,讓人聽著非常彆扭。
“張忠他敢,明天我就找人一同過去看,看看他敢殺誰?”張易咆哮了起來……,
第十章 張忠行事新做派
(第一更)
陽光暖暖地照著。深藍的海從遠處帶著層層的浪執著地向著岸邊推進,隨後變成淺藍色,變的透明,還有一些白色的浪花,不停地摔打在沙灘上,留下泡沫的存在又緩緩退去。
每當海浪衝到沙灘上的時候,總會有無數的海潮蟲被水波帶著向岸邊而來,潮水退去,一部分被海水重新帶走,一部分飛快地鑽到沙子當中。
與它們同樣動作的還有小螃蟹,藉著潮水的力來到沙灘,鑽到礁石的縫隙裡,也挖個坑把自己埋上,讓沙灘上都出了一個個小孔。
海鳥在天空展翅飛翔,偶爾對著海面俯衝下來,叼起一條努力扭動著身軀的魚,揮灑出一串珍珠般的水滴。
世間的生命就在這種嘈雜的寂靜中繁衍,輪迴,千年,或是昨天,大海依舊波瀾。
早已習慣了這樣生活的漁民們。平日裡這時會在近海的地方打一些小的魚蝦,拿回來用乾鍋炒了,不放油也不用放鹽。
只不過今天烏雷縣海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一個打漁的人,快到午時了,縣中的百姓紛紛朝著法場的方向聚集。
說是法場,其實就是一塊荒地,也沒有什麼臺子之類的東西,可百姓們不在乎這個,只想親眼看著曾經傷害過他們的人的結果,有的人甚至從家中把死去親人的牌位給抱了過來,靜靜地等待著,等待一天中陽氣最足的時刻。
張忠已經領著一眾官員來到了這裡,前面擺著桌案,有那負責行刑的人不停地擺弄著東西,一邊上香,嘴裡還不停地叨咕著。
張小寶和王鵑也來到此地,與人群擠在一起,當一個旁觀者,哪怕這次事情是他們策劃的,今天這次殺人,劊子手是茁壯護苗隊零號隊的人來執行,選出三十一個人來,不管平時訓練的人如何努力,沒親自經歷過血腥總是差上那麼一些。
當三十一個衙役被押上來的時候,周圍的百姓發出了陣陣地叫好聲,沒有人會為眼前的生命將要逝去而難過,因為這些人曾經讓別人的生命逝去過。
叫好聲中還會夾雜著哭泣的聲音。抱著牌位的人邊哭邊對牌位說著什麼。
當三十一個人被退著跪到那裡,張易終於是出現了,身邊圍著那七十一個昨天被放回來的衙役,這些個平時耀武揚威的衙役今天在也沒有那種樣子了,一個個就好象是蔫了的雞一樣。
跟著張易到來的還有玉山縣的縣令,只有他一個人來,昨天晚上張易讓人快馬去找他,希望今天自己能夠阻攔一段時間,到時候兩個縣令可以聯合起來給張忠施加壓力,沒想到玉山縣縣令年萬久已經